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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第五章(1 / 2)

望海楼二楼的雅座只接待城中贵胄,一般的短衫客是没资格上来吃饭的,只能挤在楼下散座。所以二楼的客人很少,但是酒菜的价格也比楼下翻了好几番。

给高价自然也有相应的服务,雅座相当清净,

因为不少贵客喜欢在此地商议一些事情,所以设立了隔音良好的包间,里面既宽敞又舒服,最主要的是没有人打扰。

店小二都很识趣,酒菜上齐后就会退下去。除非客人有需要,否则绝对不会再来叨扰。

陈玉楼和张子轩相对而坐,因为还不到饭点,他们也没叫酒席,只是点了几个清爽的小吃,配上一壶桂花酒。陈玉楼对着张子轩也没什么胃口,前世他们几乎是水火不容,今世么,算是初识而已,自然也没什么话题可聊的。

相对无言,甚是尴尬。陈玉楼下意识地用手中的白玉折扇一下一下地轻敲着桌面,眼帘低垂,内心思量着计策,如何可以既不得罪对面这人,又能让自己从容脱身。

“金堂。”,张子轩开口打破沉默,目光柔媚如丝。

“嗯?”,突然听见张子轩唤自己的表字,陈玉楼稍微一愣。表字一般是男子二十岁冠礼后才会有的,但陈家是卸岭一派的领袖,为了突显身份尊贵,陈玉楼的表字早早就定了下来。只是他尚未行成年礼,因此这个表字还没有正式使用过。

但是这也不是什么机密,同为世家子弟的张子轩能得知这个信息,陈玉楼虽然疑惑了一下,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只是这厮怎么突然转性了,上辈子这人一向就是连名带姓地喊自己的全名,还每次都声嘶力竭的。

“陈玉楼。”,思索间,那人就真的喊了自己的全名。对面的张子轩伸出手来,握住了陈玉楼手中的白玉折扇,“别敲了。”

陈玉楼皱了皱眉,本来他还挺喜欢这把扇子的,被那人摸过,看样子也不能再要了。

放下扇子,陈玉楼举起桌上的酒杯,对着张子轩说,”张世兄,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三生有幸。来,小弟敬你一杯,请。”

“贤弟客气了,请。”,张子轩唇边一直带着淡淡的微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陈玉楼又随便扯了一些别的客套场面话,尽量每一句都彬彬有礼无可挑剔。

但同时也透着冷漠疏离。

这一世并不想与他为敌,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有些场面话,陈玉楼也不介意说几句。反正都是虚情假意罢了。在上一世里,面前这个看似温润如玉的男人,是如何凶残成性,陈玉楼一点也没有忘记。他对他,始终好感度为零。

“我说陈玉楼,你身为陈家大少爷,卸岭魁首的唯一继承人,想必再过两年,就得改称你为陈大掌柜或者陈总把头了吧?但你这小身板能胜任么?”,张子轩突然收起了笑意,说变脸就变脸,本来聊得好好的,没来由地出言不逊,不但对着陈玉楼语带挑衅,手上也没规没矩,本来只是捏住折扇的手往里一伸,用力握住了陈玉楼的手腕。

“你!”,陈玉楼再好的脾气也被这人磨光了,何况他还是一个脾气不怎么好的人。

陈玉楼并非一个任人随便揉捏的软柿子。他绝非什么善男信女,否则这么多年来,他也无法坐稳常胜山总把头这把金交椅。本来上辈子过得够苦逼了,这辈子算是提前知道了一些事情,能息事宁人的话,他本来也不介意稍微放低一些身段。

可是对方却像一个神经病那样一再挑衅。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陈玉楼也不再搭话,把手腕一翻,反握住张子轩,并用力往里一带。

他的身材看似清瘦柔弱,但是也是苦练过好几年功夫的,年少之时还跟着一个道人上山结结实实学过轻功和内外功。一般来说,七八个成年人一起上也不是他陈玉楼的对手。

这一下,估计能把张子轩直接扭上桌面,不叫他受点疼,也得沾染满身菜汁酒水。

陈玉楼眼下还不打算和对方彻底翻脸,只想着叫他受点教训,狼狈不堪就作罢。

谁知道一扯之下居然扯不动对方,陈玉楼脸色微微一变。

不对啊,记忆中,这时候的张子轩虽然也会一些拳脚,但毕竟尚未从军,他的功夫不应该比自己高才对。

正在胡思乱想间,突然手上一疼,还来不及反应,一个天旋地转,陈玉楼发现自己被锁入了一个怀抱之中。

那人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耳边,轻轻道,”这个包间隔音挺好的呢,玉楼,你说我们要是在这里做些什么,外面会知道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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