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留着以后我替你跟吴苗苗说吧。”
————————————
“任大爷,你醒了。”
“是你们啊。哟,都这个点了。家耀,你的东西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您在休息,我就没打扰。”
“人老了,眯了一会儿就睡过去。别说,还真有些凉。那我就锁门了,小伙子,好好工作。”
“我会的。”
“那我也走了。”
“再见。”
其实五贤居跟北平史学研究所是相反的方向,侯家耀之所以送他也是为了验证梁莞莞话的真假,此番一来,他感觉收获不少。
回去的路上想起饭局上的吴苗苗也漂亮了不少,他心想一定是吴苗苗今天的穿着跟平时研究所里的不同,不由得心底冒出一个怪想法,那就是跟吴苗苗处朋友。
饭局吃了这个时候,郭宝通她妈妈坐在屋里缠着毛线,她爸爸蒙着被子打起了呼噜。
“都这么晚了,儿子怎么还没回来?孩子他爹,要不你出去找找。”
“哎呀,他都那么大一个人了,你不要再把当他当小孩子那样对待。又不是姑娘,你担心个什么劲。我明天还要早起,骑走的车子一会儿你锁到偏屋去。”
“睡睡睡,就知道睡。哎哟,一定是回来。”
“妈,我......我有喜欢的女孩子了,以后就别催我了。”
“真的假的,去跟女孩子吃饭了。好,太好了。”
“哈~~~,我去睡了。”
“车子呢?”
“在外面,改天让我爸爸也给我整一辆。”
跟郭宝通的倒头就睡不一样,回到住处的侯家耀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在研究所里能见到吴苗苗,他还是很开心的。
倒是郭宝通说的堂测问题让他心中有些疑惑,心里不禁怀疑起许一城授课那天他的课堂表现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睡着。
————————————
古董商铺子里的秦叔在关好店门以后,他从信封里取出来一张信纸来,信纸上只写着一个「留」字,这字他再熟悉不过了,是老朝奉的字迹。
距离上次来信都快三年了,上面的字依然简单,他在看过以后便用烛火点燃烧毁了。
说起这个侯家耀,他也只是往上面透过信,并没有具体向老朝奉提起过这个人。
“朝奉爷留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
“小姐,您真漂亮!”
“我哥呢?”
“煜珺,你真要教我跳舞?”
“怎么,不相信我的实力,到时候你就跟着我的节奏就行。到时候舞会上女孩子肯定多,你一定要跳好些,人家都瞧着呢。”
“少爷、小姐,请上车。”
“我爹呢?”
“回少爷,老爷在书房,忙完就过去。”
承裕楼那里一大早就挂上了红灯笼,而且掌柜提前一天就不再对外开门营生,伙计们更是把桌椅板凳擦好,就等着晚上的寿宴了。
后厨更是预备好了不少菜样,什么野鹿、鸡鸭鹅的都关在笼子里面。
关开诚换上一身便装在屋里仔细检查着摆设,进门两侧各放着一张用来摆放贺礼的长桌,登记礼簿的先生忙个不停。
眼瞧着贺礼都堆了几层,外面的客人还在不断地到来,里面的人早就三三两两地交流起最近做的生意,你一言我一语地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
“王老板,总是在报纸上看到你的新闻,今日一见,真是年轻多了。”
“过奖过奖。哎,不跟你多说了,我去那边走走。”
—————&m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