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来府上诊病的郎中也都是这么说的,可她的病还是老样子。”
“寻常郎中开出来的药方没什么问题,关键之处往往在于病人的病因,而不只是病灶的表面。「笑一笑,十年少」,可别小看这话,希望姑娘能明白这六个字后面真正的意思。”
“多谢药丞司替我瞧病,谨记您说的这些话。”
“原来你是心病啊,那就好说了。”
“懂了?”
“懂了。”
“哈哈哈!”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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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是一个锦囊啊,让我瞧瞧里面有什么东西。啊~~~,我......我的......”
“不该拿的东西不要拿。”
“啊~~~,杀人了!!!”
“不好!”
得了手的跛三那自然也是一个狡猾的家伙,他把东西藏进怀里的内兜以后,每走一段便回头瞧上几眼,生怕有人跟踪。
在走过两条街巷以后,跛三终于耐不住好奇把偷来的东西从兜里掏了出来。
一个蚕丝编织的锦囊看上去值不少钱,锦囊袋口紧扎,他心想里面的东西应该更贵重,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想要用手指打开瞧瞧。
屋瓦上有人影略过,扑哧一声响,一把银亮的匕首直接从跛三左肩内三寸心脏的位置刺了进去。
一个拿着菜篮的农妇看到有人死了,她吓得惊叫几声后晕了过去。
她这一声,让那边的承裕一下子惊醒了过来,被刺死的跛三就这样从他手里的匕首上滑了下来,然后扑通一声脸朝下趴在地上,衣服下面流出了一大摊血迹。
他知道有小贼近了翁医令的身,此次他有失职之罪,是无论如何都回不去了。
一阵鹧鸪哨响起,一个生面孔走到承裕的尸体前把哨子捡起来挽进袖子里面,慢慢从尸体上翻找一遍,转身离开回花楼复命去了。
随着手里那把匕首缓缓掉转方向,他嘴里流了鲜血人也死掉了,散场后的樊天华看到横死在巷子里的跛三,怎么也没想到进了一趟花楼的他落了这么一个下场。
“杀他的人也自杀了,看来这里不能久留。这个玉观音还你了,安心上路吧。”
翁医令的手下训练有素,这只鹧鸪哨也成了手下更替做事的信物,像承裕这种跟了五年的手下还有很多。
而且他们彼此之间都是没有见过面的,即使碰面也不认识。
你也想不到吧,他们跟翁医令的关系只有一张入门时的生死文书,纸上书名、籍贯、家里状况,盖的都是一枚用秦篆刻有押字的戳子。
能签这些生死文书的人起初大都是被生活所迫不得不谋条生路的,后面渐渐地各种各样的人也都参与了进来,人脉盘错复杂深不见光。
当然了,这些并不直接隶属于翁医令管理,都交到了老朝奉手下一个叫伢婆子的女人手里。
城西的一块空地上,孩子们在渐黄的草地上追逐着天空中飞舞的风筝欢呼雀跃,连夏青语也没想到仅一会儿的功夫,傅煜珺手里拉扯着尼龙线那头的风筝越飞越高。
他们三个人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她还用手里的相机拍下了放风筝的照片,回去的车上陈向宇还特地找表妹夏青语问了她的喜好。
“堂哥,今天的约会感觉怎么样?”
“这也算是约会吗?都陪你俩玩了,青语,改天再约你闺蜜出来玩呗。”
“你这是在求我吗?”
“嗯......求你,亲爱的表妹。”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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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楼里面,梅妈妈透过窗缝看到停在后院的马车走远了,赶紧告诉马脸把后门插上。
她神色慌张地直接跑进了柳儿的房间,房间里的柳儿衣服都没穿好,拿起一件外套披在了身前。
柳儿以为是跛三溜进花楼的事情被梅妈妈知道了,她一时还没想好解释的理由,梅妈妈开口说的话却让她惊出一阵冷汗。
“妈妈,见你这么慌张,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个跛三这些天没再来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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