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来了,去哪找?
秦假仙说了,他之前就找过,没找到人,听禅也找过,找人技能比秦假仙还不如,续缘更不用说,他都没见过策梦侯。
“总不能凭空消失了吧?”秦假仙为难道:“一点线索也成,老秦我最擅长顺藤摸瓜了。”
突然听禅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差点忘了,你去找绮罗生,他和策梦侯相识,应该有办法找到人。”
有线索就行,秦假仙揽下担子:“没问题,老秦我一定办得漂漂亮亮。”
目送秦假仙离开,续缘看向听禅:“阿公,秦叔叔去找策梦侯,那我们寻圣魔元史?”
“不。”听禅直接否决:“圣魔元史可不会站在原地等我去找它麻烦。”
“那如今咱们怎么做?”
听禅眼睛微微一眯,坏主意立刻泛上心头:“走,先找你爹,天器到了白莲手里,血傀师和圣魔元史坐得住才有鬼咧,我们和你爹联手给他们下套去。”
此话一出,续缘想想也对,他爹向来脸T,虽然阿公这段时间拉的仇恨不少,但俩人比起来没什么差别,血傀师和圣魔元史要对付,不是阿公就是爹亲,不会有第三人。
于是从名器观论会脱身的天踦爵,在遭遇了一场意料之中的围杀归来,看到的就是占着主位不拿自己当外人悠哉喝茶的听禅。
“呦~回来了?”听禅瞅了瞅某人略显狼狈的模样,笑了:“看来血傀师的怨气挺重啊,打的蛮狠的。”
天踦爵看着说风凉话的听禅,没好气道:“前辈不妨自己体会一番,血傀师被人这么戏弄一遭,重的可不止怨气,杀气也不遑多让。”
听禅耸耸肩满脸无所谓道:“最后接剑的又不是‘月惊鸿’,就算血傀师想找吾麻烦他也得找个理由,短时间内吾耳边还是清净的。”
此话一出,天踦爵笑了,可惜笑得不走心:“那可能要让前辈失望了,血傀师没找到理由,但审座可有了理由希望天器之主对付天之厉。”
听闻这话听禅不由得皱眉:“炬业烽昙这个棒槌怎么又搅和到里面了?”
天踦爵冷笑一声道:“审座的理由可光明正大的很,一页书好歹是佛门中人,同为佛门,他们有维护百世经纶的义务,前辈说,这个人情吾接还是不接?”
“接个屁!”听禅直接骂街:“佛乡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别告诉我说你不清楚,炬业烽昙这棒槌摆明了想要天器,给他就是给了欲界,不给,他占着大义,想怎么编排都没人会说什么?”
不怪听禅暴躁,若是真的欲界之人还好说,直接弄死心安理得,问题是欲界抛出炬业烽昙这个眼高手低的搅屎棍在中间恶心人,杀了不值,不杀又堵得慌,不得不说一句背后的人打了一手好牌。
“所以,你给了?”
天踦爵笑意满满道:“有人上赶着挨揍,吾何必阻拦呢?”
这话让听禅眉头直接一跳,陡然反应过来笑出声:“妙啊~现在武林应该都知道佛乡审座要诛杀帝祸,欲戴其冠必承其重,这下血傀师与帝祸的联盟算是碎的粘都粘不上了。”
“不过有一点要注意。”天踦爵正了正面色道:“天器给了炬业烽昙,依照天之厉的性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极大的可能会抢夺其它神兵,最大的可能便是前辈身上的神器。”
这个听禅不担心:“我还怕他不来抢呢,缎君衡的伤势等着天之厉的魂力做贡献,他若不来我还真不好做手脚,到时候你说我把天之厉打个半残,炬业烽昙面对一个半残的帝祸都打不过……”
想想到时候武林之中的非议听禅就想笑出声来。
天踦爵也料到了结果,笑道:“若真是如此,佛乡的公信度将降到最低,届时对付佛乡之中的欲界势力便无人可阻拦。”
想到以后那些人的脸色,天踦爵和听禅露出了如初一撤的笑容,只是这笑容看着让人有些头皮发麻。
“对了,你之前探查止战阁结果怎么样?”听禅陡然想起这事来:“我不信血傀师或者圣魔元史没动歪心思。”
说到这个天踦爵脸色也沉了下来:“不出前辈预料,血傀师和一个黑影确实去过止战阁,而且他们还带走了一点东西,吾猜测黑影应该便是圣魔元史,至于他们带走的东西怕真的如前辈所料是苦境失落的十二个时辰的时间之力,若无法夺回这股力量,那便要想办法毁掉。”
听禅的想法与他一致:“时间之力不可捉摸,我虽然有时间城主的支持,但实战之中变数难测,与其坐等血傀师和圣魔元史背后作妖,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前辈的意思是……”
“血傀师这段时间会焦头烂额,你与他的天命本就天生相冲,他为了取代你的天命必然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而我则不同,圣魔元史捉不到我的踪迹,但他必然与血傀师合作,目标也绝对是你而非在我,主动出击的办法自然是你在明我在暗。”
天踦爵懂了,这是让他作为诱饵。
“吾没意见,但具体的实施前辈有方案吗?”
听禅冷笑一声:“能抗衡时间的只有时间,同样,对付圣魔元史手中的时间之力也只有我的时轨能奏效。”
天踦爵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