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出于这样的考虑,杨坚才一直暗中雪藏着裴蕴,并没有让他在朝廷上获得什么官职,只是有着正常的爵位封赏,来彰显自己对裴蕴的看重,毕竟在一个封建王朝当中,爵位的重要性是要比官员更高的。因为一旦自己有了爵位,哪怕只是最为低等的爵位,那也是成为了整个国家的新贵,相当于成为了整个国家的主人,不用继续像普通百姓一样,每年都要给中央朝廷上缴赋税。
但是如果一并不掌握着实际权力的勋贵,其实地位上去也没有太高,毕竟任何时候,尤其是在这种中央王朝当中,权力才是第一位的,只有拥有了权利,你的各项生活,各种利益才能够得到相应的保障。杨坚正式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一直都没有对裴蕴做什么大加封赏的事情。
不过现在随着新的事情,新的问题出现,杨坚也发现,裴蕴这个人是不得不要往外走出去的,那如果这个人走出去的话,就肯定会牵扯到他之前的事情,而杨坚肯定是不能加这种事情揽到自己身上的。所以必须找一个人用来背锅。
柳述又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杨坚的心思和意思,对于杨坚来说,自己的生平是绝对不能留下任何污点的,所以这种事情他必须要为陛下分忧,为自己的父皇分忧,来帮杨坚去找到一个背黑锅的人,所以在他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才说道:“这些事情,儿臣当时也并不知道,不过想来应该是礼部和吏部那边的工作出了些纰漏,才将如此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柳述不可能将这种黑锅往自己身上背,一方面他不想,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的生平留下任何的污点,甚至说这污点还不是自己做出来的,而是别人强加给自己的,如果不是什么必要的情况,谁也不想把这种东西放在自己的身上,而另一方面,是因为当时的他,根本还没有步入朝廷当中。
当时的他在朝廷上面一点话语权都没有,各种人事任免什么的事情更是完全不可能了,所以即便是他想替杨坚被这个黑锅,杨坚也不可能让他背,因为这样的话,其中的意思就有些太明显了。
而柳述将这背黑锅的人选择在礼部和吏部上面,也是符合杨坚的心意的,一方面,各种人事任免,本就是吏部的事情,现在这么重要的人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官职,说是力不失职也是合情合理的,而另一方面,则是有关于爵位的事情,其实在某些地方还是要咨询理部的意思,那么礼服同样也是这件事情的知情人,而知情人却并没有汇报其中存在的问题和缺陷,那么判定这知情人一个失职,也是理所应当的。
不过再怎么说,这都是把黑锅主动往别人身上甩,这种东西简单的甩一甩就可以了,如果长久的甩下去,就未免会当真,而一旦当真的话,那整件事情就有些不对劲了,所以杨坚也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多久,而是直接就借坡下驴地道:“既然他在府中磨练了这么长时间,那想来也总应该是个人才。
在朝廷上做些小官,倒是有些委屈,而如果做些重要的位置的话,又没有那么合适的位置,既然如此着河东盐务监一事,不妨就交给裴蕴去办。
吩咐下去吧,顺便告诉齐王一声,他的请求朕答应了,不过朕答应是答应,他在这两天一定要给朕做出点成绩来,否则这种事情,该换人,还是要换人的。”
“是。”
“对了,顺便再告诉齐王一声,那些百姓们也挺不容易的,都是别人家骨肉上长下来的孩子,差不多就可以了,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让他们都先回去吧,这么长时间没有跟自己的父亲,母亲见面,估计他们家里的人现在都快哭成了一个泪人了吧。”
杨坚虽然答应了杨勇的请求,但最后这番话也是明面上的建议,可对于他这样的身份来说,哪里有什么所谓的建议,其实就是命令。而他的命令倒也简单,就只是让杨勇,将那些之前被圈在盐务监里的那勋贵子弟,把他们给放出来,免得他们的家人以后还在这京城当中闹事。
其实这样的建议对于杨永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情,相反还可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的话,起码还能证明杨坚对他的态度已经有些了缓和,否则,如果两者态度没有任何缓和的话,那么就必不可少的会像之前一样,杨坚还是对杨勇保持着有很大的敌意。
但是现在他让杨勇将这些人给放出来的话,那其实就是想当一个合适佬,反正这件事情真已经在中间参与了这么多,现在正让杨永江这些人给放出来,那你们也给这一个面子,以后就不要再说那么多话了,大家就当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反正你们最开始的心也不是什么单纯的东西,不过都是想把这手伸到盐务监里,现在大家既既然如此都回来了,事情那就当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就好了。
这种情绪不难理解,毕竟之前盐务监,虽然明面上是归属整个朝廷的,但实际上还是控制着杨勇的手里,这件事情和杨坚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么他自然会一个上帝视角来对待这种事情,并且能够肆无忌惮的让人安进去,想要成为里面的内奸,进而去两虎相争,而他自己则坐山观虎斗,最后渔翁得利。
但是现在随着官贸的事情,这杨金和盐雾间的关系并也随之发生了变化,两者不再是之前那种形同陌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