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影响。
而且另一方面,他也会赢得那些盐业利益的受益者们的好感,这样一来即便是他以后逝世,他的子孙后代,也可以凭借着自己现在的这些动作和关系,为他们以后争取到一些利益。
从而可以保证整个家族的延续,甚至可以塑造整个家族的辉煌。
而且在韦冲眼里,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任何风险。
所以他当时才敢那么去做,甚至采用的借口,都是一些连深思熟虑都没有去思索的借口。
可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种在韦冲的眼里,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偏偏在杨勇和盐务监的身上发生了。
整个盐务监自从组建开始,一直到现在的大规模盈利,没有拿过朝廷和民部的一分钱粮,只是依靠着齐王府自身,便将盐务监做得如此火爆,甚至在整个京城都掀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浪。
甚至这些事情的之后延展,还被拿到了如今的大朝会之上,需要朝堂百官共同讨论,可以说,这已经远远超出了韦冲等人的预料。
甚至说,韦冲直到现在,也不知道杨勇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但不管他知道还是不知道,这些事情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回答杨坚的问题。
如果他反驳杨坚的话,声称民部的钱粮还非常的充裕,足够进行和突厥的官贸,那就必然会被杨坚提问,为什么民部之前并没有给予盐务监正常待遇的事情。
当然,他也可以强行狡辩,声称民部当时周转不开,但是现在已经可以,可这样一来,民部的嫌疑未免太重了些,而且别人恐怕也不会相信。
实在是显得太有些强词夺理。
而且直到现在,民部也并没有将盐务监当时应得的钱粮送给盐务监,也就是说,即便是韦冲说了,民部现在可以周转的开,但是他们现在民部所进行的行为,仍然是没有达到他所说的话。
如果他继续强势夺理的话,那可以想象,他一定会被那些御史,甚至他那些政敌们疯狂的攻击,到时候只要随便一查,他现在的这个帽子就绝对是戴不住了。
而且他一旦这般强势夺理,反驳着杨坚的想法,那他就会不可避免的触怒到杨坚。
为官这么多年,他对于杨坚的脾气和性情也是非常清楚,如果杨坚对这种事情完全没有任何想法的话,那他是绝对不会问出民部的问题的,而他如今既然问了民部的问题,那就很显然,杨坚已经被杨勇说的有些意动。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虽然表面上是杨勇提出来的,但现在已经变成了杨坚的想法,杨坚的意志,他现在所反驳的并不是杨勇,而是杨坚,在这种情况下,一旦他被自己的那些政敌们攻击,杨坚本人是绝对不会保他的,甚至杨坚还会故意放纵自己的那些政敌们对自己的攻击,从而剪除自己对杨坚想要做成这件事情的阻挠。
韦冲当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毕竟他现在年纪也大了,身为一个在朝堂之上活了这么长时间的官员,马上就要临门一脚了,在最后这段时间里,他一定要给自己的为政生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绝对不能存在任何的污点。
所以他只是快速的脑海中闪过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边,便立刻直接将这心思给绝了下来。
“回陛下,如今快到年末,民部正在核算着一年以来朝廷的各项开支花销,人手难免有些不足,对于一些该有的钱粮调动。还没有明确的说法,所以对于国库当中的钱粮民部不敢轻动。”
韦冲恭恭敬敬地说着,这让杨勇听完之后,眼神不由地闪了一下。
韦冲所说的这番话,其中就很有意思,因为他并没有说,民部的钱粮确实周转不开,这么直接简单地符合杨坚所说的话。
因为如果他这么说的话,那接下来他要迎接的,绝对不是相安无事人,而是各种弹劾会如暴雨一般呈递上去。
毕竟他所掌管的这个位置实在是太重要了,整个朝廷的民部啊,那可是整个朝廷几乎可以说是最为核心的两个地方之一,朝廷没有任何一个地方不需要从民部手中拿钱。
这么重要的地方,在隋朝的强盛是人所共知的情况之下,韦冲如果说民部的钱粮周转不开,那接下来他所要迎接的就是调查,毕竟你掌管了这么多的钱粮,为什么会周转不开?
毕竟在手中握着这么多的钱粮的前提之下,哪怕是一头猪坐到那个位置上,这些钱粮理所应当,也都是可以调动的开的。
那你如果周转不开,那显然民部在你的掌控之下,就一定是出了一些问题,那既然有了问题,就要调查。
可在朝堂之上当官的,有哪一个人屁股后面是干净的?真的两袖清风,在操场之上,清清白白的屈指可数,恐怕几百号官员,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而韦冲显然不属于后者。
也就是说一旦他被调查的话,那其他的可能,他最后的清名就会不保。
杨勇原本也打着这样的主意,只要韦冲敢说民部的钱粮真的调动不开,那他下一个就要弹劾韦冲,让御史台和大理寺的人负责调查。
可没想到韦冲居然换了个说法,虽然他也说了,民部的钱粮确实是周转不开,但是他并没有说,这周转不开的原因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