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名狗腿子,此时更是直接跳脚道:“我们是受了朝廷的调令,来你们这盐务监监督的!你们岂敢!?
你信不信我回去告我爹!让我爹参你们一本!”
他们在各自的家中也算是娇生惯养,这次过来,家中自然有人跟他们说了此行的目的。
从监察一朝变成了什么破学员,这落差属实是有些大。
罗艺早就知道这些人不会这么轻易认命,此时也不恼,只是面带冷笑地按着腰刀一步步上前,走向了杨仁行。
杨仁行皱了皱眉。
罗艺的年纪其实比他小很多,但奈何身材比他高大不少,加之一身官服腰刀的衬托,给他带去了一种极大的压迫感。
罗艺在杨仁行面前停下,但目光却直接略过了他,看向了半个身子躲在他身后的那名狗腿子。
“就是你刚刚说,你们是受了朝廷的调令,来监督盐务监的?”
“我……”
狗腿子脸色一变。
他当然知道,刚刚自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
虽然朝廷暗地里确实是这个意思,但明面上肯定不能这么说。
而且现在在吏部的调令之上,也明明白白地写了,是让他们过来盐务监锻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