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吧?”
我忍不住问了出来,吕华才矢口否认:“孤儿院的卫生一直保持的很好,我身上脏,就是因为······这个病!”
吕华才换了条新的手帕,擦了擦嘴角,轻轻一捻,就成了和皮肤一样的颜色。
“这是什么?”
我有些难以置信,但是吕华才亲口证实了:“是泥!”
“包括我在内,还有好几个孩子,都得了这种病。只要一出汗,就有黑色的泥渗出来。等到更严重了,七窍里都开始淌泥水。”
“我也不知道这是啥病,但已经有孩子,因为这个病,去世了。”
吕华才低下头去,将手帕紧紧攥住。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但是这么邪门的病,我也是第一回听说。
仔细回忆了一番,我看过的病症古籍,以及我爷爷教过我的各种诡病中,都没有过与其完全相符的。
“能把你手里的帕子给我看看吗?”
我伸手索要,吕华才却赶紧把手帕拿开了:“彭大夫,这种病,可能会传染,一开始也只是有一个孩子的病,后来接触过他的,都跟着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