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缓了我推刀的力道。
同一时间,一道打着旋儿的红白螺纹长枪,钉在落下的狗腿刀上。
狗腿刀脱手而出,我抱着小哑巴,一脚踹在翟彪的前胸,他昨天被乌堂青划出伤口还没愈合,旧伤撕裂,瞬间渗出鲜血。
我扭头看到浑身湿透的乌堂青,扶着门框垂首喘息,跟刚从水里爬出来的恶鬼似的。
之前闯入鲁班庙的几个人,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门口哀嚎。
“彭爷!”
乌堂青唤了我一声,我立马会意,拔出钉在地上的花枪,丢还给他。
长枪在手的乌堂青,腰杆慢慢挺直,和手中的枪杆一样。
乌堂青从鲁班庙踏出,接连将那些打手挑翻在地。
只多了他一个人,形势就瞬间逆转。
我也不用再担心自己会下手过重,不小心伤及人命了。
街道另一边,刚逃回队伍中的翟彪,就遇到了费尽千辛万苦,从人堆中杀出来的周密。
“你大爷的!今天小爷要是不打的你跪下叫爹,我就跟你姓!”
周密眼中血丝炸裂,我将小哑巴放在地上,用手牵着,另一只手扶起邓飞。
我带着
他们两个,返回周密那边。这也是个能一拳把人锤进ICU的主儿,不能不盯着他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