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下,车还在路边停着。
远远观看,在车顶上压着一件黑色的袍服,随风而动。
我们俩赶紧加快了脚步,到了车前,周密一把扯下车顶的黑袍。
“这不是赵满贵家里那一件吗?”
周密伸手在黑袍的内兜里掏了掏,赵满贵的家书也找到了。
“又晚一步!守墓人肯定刚离开不久,甚至可能现在依然在暗中盯着我们!”
我不动声色的四下观察,突然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我从谭月秋棺材里拿到的那只。
赶紧拿出来之后,是一个本地未知号码的来电。
我按下接听,听筒里传出一个苍老又带有机械感的声音。
“穿黑袍,保生死!”
只说了这么一句之后,电话就挂断了,我再打过去就是对方已关机。
我恨不得把手机摔在地上,我对于这种猫戏老鼠的游戏很是厌恶。
更何况,现在守墓人是猫,我是老鼠。
“彭爷,谁打来的电话,说啥了?”
我做了次深呼吸,调整情绪,沉声道:“就一句话,让我穿上这件黑袍,说什么保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