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侯跃文,让他带我们去客房住下。
我带着醉态,被叶芸扶着出门。
“小徒弟,你不是个吃货吗?刚才怎么一直发呆,饭也没吃几口?”
这村里自酿的米酒度数不高,但喝多了还是头疼难耐。
叶芸情绪低落:“我只是觉得,这套房子外的人,可能都过得很辛苦。如果我想吃好吃的,回去之后让你买给我就好了。”
“瞎想什么,你还吃不跨他们。”
我让侯跃文把我们带到住处,一个单独的小院子,连拍的客房,收拾出了四间。为了方便侯跃文帮我们和村民沟通,他也临时住在这里。
“候老哥,你先被着急睡。我歇一会去找你,去看看剩下两个病人。”
侯跃文赶忙答应着,在他走后,我拿出三棱针给自己来了几下。
片刻之后,我抱着痰盂一通呕吐。
叶芸一边责骂我,一边帮我拍打着后背。
“老板,你真的该找个女人管管你了,抽烟喝酒都不是好毛病。”
我灌了口冷水漱口,脑子清醒了不少。
“太热情了!”
叶芸撅着小嘴:“那你也不能喝这么多呀?”
我摇了摇头:“这里的人太热情了,有问题!他们是请我来诊病的,哪个正常人家,会上来先把赶来救人的大夫给灌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