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说清了事情的经过,一路将我送回医馆,邓爷下车看着我医馆上的阴灯,笑道:“什么时候再挂上一面旗那就真的完美了。”
“那么高调做什么。”我笑着。
邓爷扬了扬眉没说什么上车离开,这会儿天也完全黑了下来。
我拉开的大门搬出靠椅,继续着诡医治诡责任,夜风吹着塑料袋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打转,今夜并没有客人上门。
子时一过我就熄了灯休息。
第二天一早装修工人给我换着大门,我在手机上看到了一条关于张俊逸的消息。
“教师竟是魔鬼,残害三十多名学生!”
“女学生惨被性骚扰,孩子的安全谁来保证!”
看来是警方连夜结案宣布了。
点进新闻年龄各不相同的夫妇哭天喊地,一个个泣不成声,妮妮坐在柜子上看着我的手机,突然开口道:“哥哥,我的爸爸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