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让叶芸两叔侄都是一愣,两人都不清楚我为何有这样的自信心。
只有邓爷笑容不减:“小杰,这次你要不要用到那东西?”
我点了一下头,邓爷说的是诡药,这会儿的我也没了睡意儿。
看向叶子龙问道:“叶先生咱们江市有没有什么乱葬岗?”
叶芸有些懵:“彭先生你找乱葬岗做什么?”
叶子龙也道:“现在要找个乱葬岗可比找黄金还难。”
这话不假,江市作为国内超一线城市,完全对得起寸土寸金这个说法。
每一块地皮都极其的重要,这种地方要有乱葬岗恐怕也早都被人移平了。
我沉吟了一下抬起头:“那么有没有什么地方,最近有些怪事,比如莫名其妙死人之类的,又或者江市有没有那种凶宅?”
叶芸和叶子龙两人对视了一眼,叶芸先摇了摇头,她在外地上学不常驻江市。
叶子龙思索了一下道:“你这么说的话,我工地儿最近有点事,可能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哦?怎么回事说一说。”
叶子龙道:“芸儿,你去看看你爷爷。”
叶芸皱着眉起身,叶子龙这明显是要把她支开了。
叶芸走后,叶子龙拉了一下凳子凑近过来小声问道:“彭兄弟,你是说我家老爷子的病,和我工地闹鬼有关?”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一定。”
叶子龙明显是知道邓爷他是干什么的,会联想到这个不是种意外。
“说说你工地的事情。”我掏出烟来散了两支。
叶子龙这才开口和我们说起了工地上的事情。
差不多半个月前,叶子龙手底下的施工队挖出了个孤坟。
这倒不是什么大事,上报之后见无人认领,叶子龙还出钱将坟里的尸体火化了,放在了火化场。
结果第二天就出了事,塔吊垮了,那可是几十米高的东西。
我听闻问道:“死人了?”
叶子龙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没死人,这事儿怪就怪在这儿了,那东西垮下来,别说人了,车都可以给你砸个稀巴烂。”
“但是那开塔吊的师傅愣是一点事都没有,听他说架子出问题的时候,他被好像被人撞了一下,从操作台里甩出来挂在脚手架上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的,人在下面看着吓都吓死了他却啥事都没有。”
“有意思,这倒是个心软的。”邓爷咂吧着嘴。
塔吊垮塌这事儿说不上稀奇但也绝对不常见,垮了开塔吊的人还一点事都没有,这就有点不同寻常了。
要不是那人气运逆天,那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了。
我起了兴趣:“叶先生你帮我准备一只六年以上的大公鸡,你那工地在哪?我晚上去一趟。”
叶子龙虽然不明白我要干什么,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说了句:“只是这六年以上大公鸡可不好找。”
老话常说“鸡无六载,犬不八年”。
说的是鸡和狗一养到六年八年,就不能再养了,因为这两种动物极通人性。
一旦沾染了太多人气儿,就会成精。
而关于鸡的还有个解释,就是公鸡过得越久,鸡冠里的毒性就越高,那就不能吃了。
众说纷纭没个论定,不过我们诡医的祭只能选用活了六年以上的大公鸡。
邓爷道:“这事儿可不能出差错,让人去周边村子找找看。”
叶子龙起身道:“我这亲自去办。”
他走后,我和邓爷坐着聊了一会儿回到客厅里,二楼那群白大褂和刘冲还在抢救叶老爷子。
叶寿昌下楼和我们寒暄了几句,又上楼去了。
没事儿做我困意又上来了,管家来带我去休息。
一觉醒来大厅中坐着一群白大褂,刘冲几人正在讨论治疗方案。
一见我就面色难看,看得出治疗效果不顺利,那劲头看样子势必要压我一头打我的脸给叶家人看一看。
天色已经渐黑,叶子龙招呼道:“彭兄弟,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买了十几只呢!”
我比了个OK的手势,叶芸在一边神色忧虑。
叶子龙把我叫到一边说了下地址,我点头:“行,待会我自己过去吧。”
“那行,咱们先吃饭。”
因为叶老爷子的病晚饭没多少人有心思吃,出于礼貌叶寿昌还是带着老婆做了一会儿。
酒足饭饱,我起身走出屋子这会儿天已经黑了。
“通广路。”
离开叶家我翻看着手机导航怀里踹着一只大公鸡,距离可不近,三四公里,这可得忙活到半夜了。
正看着路旁边一辆蓝色的保时捷跑车听下,打了个喇叭。
我吓了一跳,转头看去车子里坐着的是叶芸。
“彭先生您去哪?我带您去!”
“你怎么来了!”我一愣。
叶芸下了车忙给我打开车门:“没事,我送您去吧,那工地儿您也不熟。”
“你怎么知道的。”
我被叶芸推着坐进了副驾驶,叶芸一边熟练地开车一边道:“我刚才偷听二叔和邓爷爷说了您要去工地,彭先生您去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