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去。”
云绥拧了下眉头,松开手,转头吩咐派恩,“回去找两条红绳。”
“……绥爷,那不是普通的红绳。”派恩兢兢业业,诚诚恳恳的跟自家突然变成三岁小孩的绥爷说,“那是庙里求来的平安绳。”
说完,他看了眼宋鹤卿的脸色,默默往自家爷身边挪了挪。
庙里?
云绥摸了摸下巴,将这件事记在心里。
柳白听他俩忽然讨论起平安绳,便有些好奇的往宋鹤卿手腕上看了一眼。
釉光盈润的翠玉珠将平安绳挡了个七七八八,从他的角度,隐约能看到一个跟鸡翅似的平安结。
咳……
虽然外形不太好,但嫂子做的东西挺有特色!
不对!
是非常有特色!
这时。
翠西忽然向前迈了一步,小心翼翼的伸手拽了一下云绥的衣摆,低声说,“你喜欢的平安绳……我会编。”
一个在西方土地长大的贵族公主,说出自己会编平安绳这句话,很是令人感到惊讶。
“我以前在电视上看到,所以特意学过。”她解释。
云绥掸了掸烟灰,妖邪的脸庞隐在烟雾后,眸底闪过几分深意,直言回绝,“不用了,只是觉得我妹妹做的很可爱。”
闻言。
翠西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没再开口说什么。
——
宾客里受伤的人不少,但多数都是轻伤,温德尔不见人影,云绥便将这些人安顿在离特尔圣最近的小岛上。
安排好岛上的宾客,翠西和安东尼父女随着云绥他们一起回了圣爵城堡。
直到晚上。
达纳托斯才带着疯疯癫癫的温德尔回来。
准确的说,是拖回来。
温德尔精神兴奋的像是磕了药,早上出门时还一丝不苟的大背头,此时乱成了鸡窝头。cascoo.net
脸上黑一块白一块,那只空眼壳子里不知道塞了一个什么进去。
白白的,看起来像是珍珠。
身上的衣服也破了几块,一眼看过去,像是街上的乞丐。
“哥,父亲他这是怎么回事?”梁惜将毛毯扔在达纳托斯一看见她,就满是杀意的脸上。
云绥示意奈哲尔去处理,“别担心姑娘,他这只是兴奋过度。”
“老毛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