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
鲜血透过纱布沿着肌肤下显现的青筋,流动到凸起的腕骨,最终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宋鹤卿仿佛感觉不到疼,倾身过去,温柔的吻了吻小殿下的额头。
“宋鹤卿。”门口传来云绥低沉的呼唤声
宋鹤卿无动于衷。
云绥没什么表情的走进去,“拖着这副弱不禁风的身子能不能别瞎晃悠?给你个快速痊愈的机会要不要?”
他可不想小姑娘醒过来,看见宋鹤卿这副样子。
宋鹤卿长睫轻颤,侧目看他。
云绥,“我那有点特殊药,就你这样的喝一剂就能好的七七八八,只不过副作用太大,生不如死的那种,你能受得了那种疼?”
“好。”
“那你跟我来。”
姜月杉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说出阻止的话。
她这个母亲虽然不称职,但也算得上了解自己儿子。
他对所有人无情,只对惜惜一个人有情。
当他动情的那一刻,注定爱惨了惜惜,别说是生不如死,就是要他的命,他也给。
忽而。
半敞开的窗户缝隙有一道银光闪过,姜月杉眸光一凛,感受到危险的情况下,身子下意识的躲闪。
可到底是失神太久,躲闪不及,银针直直没入颈间。
下一秒,她眼前一黑,跌在了地上。
窗外隐隐有声音响起:
“这种情况下还能察觉到我的银针,不愧是姜家家主。”
“瞧把你自己说的多能耐,赶紧去把东西喂给小公主吃了,等会儿少主跟那个小白脸就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