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极大地惊吓，就像是看到了什么特别恐惧的东西一样。”
“而且，我们也没有在他的尸体上，发现任何伤痕，他就像是被活活吓死的。”
“吓死？见鬼了？”燕无嘀咕一声。
这时，黄奕伸手从公文包内，将另一张照片取出：“冯先生，还有一个问题，需要你回答一下。”
“这个手机号是你的吧，我们在方泰初的手机上，发现他生前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你的，能说一下，你和他的关系吗？”
冯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有些茫然失措，像个泥雕的人似的，呆愣在原地。
“老方，这真的是老方？”
“可老方怎么会死了？而且还接近过自己。”
此刻的冯柏，心里很乱，原本在出了洞穴决定要跟随朱琥后，他已经想好了，要将过往抛弃，重新带着小白生活。
可这老方却像是一根刺一样，临死前还扎了过来。
冯柏沉默良久，轻声说道：“我认识他，但从未和他见过面。”
“嗯，没见过面？网友？”黄奕一怔，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冯柏。
从他的眼中，很明显便能看出，他在脑补一些非常不健康的东西。
他不是没有对冯柏的话进行怀疑，但从冯柏刚接过方泰初照片时的举动和表情来推断。
他应该确实没见过这方泰初。
“你这个眼神，让我感觉受到了侮辱。”
冯柏瞪了他一眼说道。
黄奕尴尬的笑了一下：“额，好吧，那我能问一下，你知道他的过往吗？或者，他和谁有仇恨之类的关系。”
“不知道，从没听他说过，而且我们并不熟，只是打过几次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