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气味,也都没问题。”
观察片刻后,他嘀咕一声。
接着,仰头将酒液喝下。
药液下肚,朱琥闭上双眼再次仔细感受起来。
“嗯,没事?”
半晌后,体内没有丝毫的异样感传来。
“这怎么回事?”
他心中愈发疑惑,脚步挪动,将剩余几缸药酒一一揭开,然后每缸都尝了半杯。
十几分钟后,他坐在院中张森用来锻炼的石锁上。
尝过剩余的药酒后,朱琥心中得出一个结论。
“这些剩余的药酒,没有一个有问题的,只有门口酒缸中的那些药酒有问题。”
……
秦城市。
秦城法院内。
“审判长,可以宣判了吧,这原告都没来,还审什么?”方涯坐在被告席,脸上挂着笑意说道。
审判长微微皱眉,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已经十点三十五分了。
庭审时间已经过了,而且已经等待了三十分钟,原告方还没来。
“鉴于原告方,未能如约到达庭审现场,故,此次庭审,按原告方撤诉处理。 ”
审判长起身宣告结果。
台下,林临面色平静,似是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一般,直接起身,从被告席离开。
方涯则一脸笑意的跟在身后。
“哥,这次看他们还怎么翻身,既然想把事情做绝,那大家都别玩了。”开车朝着同方药馆驶去,方涯笑颜满面的说道。
“嗯,昨天没人发现吧?”林临点点头,淡淡的问道。
三遗矢,是他给方涯的,那一小瓶,足以让喝下轻元药酒的人,拉上半天。
“没有,我谨慎着呢。”方涯露出自豪的神色。
他心中再次泛起报复成功的快感。
“嗯,那就行。”林临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接着他笑意收敛,沉吟片刻后,扭头看着方涯缓缓的道:
“这次起诉的危机,算是应对过去了,但那些记者肯定还会追踪报道下去。”
“如果,我是说如果。”林临语气沉重,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如果,朱琥继续闹下去,那这件事,肯定没完,甚至引起舆论。”
“到时候,可能需要你抗一下,应下这个麻烦。”
“嗯?哥,什么意思,我没懂。”方涯微微皱眉,将车靠边停下,转头疑惑的看着林临。
“什么应下麻烦?哥你说的详细一点。”
“好。”林临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去,将视线望向车窗外。
“如果真到那一天,到时候,我会发布声明,说出自我手中的,轻元药酒的配方,只是我因为好奇轻元药酒,破解之后,随手记录的研究资料。”
“到时候,需要你承认,是你将配方偷走了。”
“这、哥,哥你这?”方涯一脸的苦涩,和难以置信。
他心中极其不是滋味,他知道,林临这时在明哲保身。
而他则是被弃掉的那枚棋子。
“呵,哥,我同意了。”方涯忽然笑了一声:“走吧哥。”
棋子也好,弃子也罢。
他是跟着林临混的,林临吃肉,他才能喝汤。
他懂这个道理,也没什么好生气的。
“别想那么多了,事情不是还没到那一步吗。”林临劝道。
……
普民药馆内。
“朱哥,怎么样,事情查清楚了没?”张森来到后院问道。
这些动脑子的事情,他张森从来都不会考虑。
朱琥摇摇头:“还没,不过有一点能确定,只有门口的那一缸药酒有问题。”
这院内的药酒,他已经确定都没问题了,这才是让他疑惑的地方。
都是同一批的药酒,工序也都一样,按理说,要出问题,那应该都出问题,不会只有一缸出现问题。
“只有一缸出现问题?是不是咱店里的营业员在搞鬼?”张森探头探脑的说着。
“而且,我早就发现,咱们店里,有个别营业员,看我的眼神不太对。”
“我每次从大厅路过,都被看的心里毛毛的。”
“眼神不对?”朱琥愣了一下,接着,瞬间便反应了过来。
他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张森:“你特么,注定单身一辈子。”
“单身狗,呸。”
在张森茫然的目光中,嘲笑了他一番。
不过,张森的话,倒是给朱琥提供了一个思路。
“有人搞鬼。”
这也不是不可能。
但肯定不会是张森所说的,是店里的营业员。
因为朱琥的约束,她们也不会去后院。
每天的轻元药酒,也都是张森来回一桶一桶的打的。
既然药酒不是在后院出现问题的,那就是在门口。
而能经常接触到门口,那一缸轻元药酒的,也只有一位负责为众人打酒的营业员。
虽然有嫌疑,但她也没理由去搞鬼。
“对了,监控。”朱琥猛地一拍额头:“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之前他便让张森在门口给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