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心里默算了一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果然如我所料啊,王军的这个报价是有点偏高啊。那请问我是根据什么依据来判断的呢?
呵呵呵,其实啊,我早就给公司定下了规矩,凡是产品询价,都务必需要工厂提供分项报价,也就是把产品拆分一下,这样子做的目的有二,一就是想从中学习各种不同工艺的成本分析,二就是从中观察到各家工厂的优劣势。
所以,江门工厂的表面处理单价我还是略知一二的,而且,前几天我要求江门工厂单独提供一下喷涂的单价,我想他们估计应该是对此有所警觉了,既然这样,那肯定要报高一些了啊。
要知道,当初日本的这个搪瓷产品询价的时候,这家江门工厂对成品的的报价就比其他工厂要偏高那么一些,我之所以选择了它,原因也很简单,
你想想,之前的报价本来就高一些,那
实事求是的讲,东莞这边的人工成本当然与江门相比是要高那么一些的,同时,这管理成本自然也会比江门高一点的,可是人家江门工厂可也不是一个小工厂啊,而且,人家的规模比王军这边还大不少呢,那你王军的报价却高了那么多,也就只能用一个理由来解释了,趁人之危薅羊毛了。
可是,这要怎么说呢?其实,这个报价并非不可以接受,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喷粉这个工艺的成本在整个产品成本的比例中大概只占到20%-25%左右,也就是说,尽管王军报了个天价出来,但这部分对于产品整体成本的影响并不是很大,充其量也就是在原来总价的基础上浮了4到5个点而已。
当然了,这个呢,只是表面上暂时能看得到的费用,如果我们真的准备把白胚放到这里来生产,中间肯定还会产生一些其他的我们还预料不到的额外费用,比如转运费啊,人工费啊,以及在运输过程当中产生的不良品成本啊等等,这些也都会造成整体成本不同幅度的上扬。
不过,在我看来,这些都不是问题,上面可能会出现的问题我都已经考虑到了,大不了就再加上2个点也就是了,毕竟这给日本的报价和日本人下给英特利的订单价钱我是一清二楚的,那可是至少有30个多个点的利润呢。那现在为了满足客人的需求,降低五六个点的利润,我想bill这边会接受的。
而且,这还只是人家王军的
正因为我心里有数,所以,我就给bill递了个眼色,意思是问题不大,可以接受的。他立刻就明白了,忙欠身说道,王总,我们先回公司商量一下,接下来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能还要麻烦您多配合一下,至于这以后的所有事情,您都可以直接和阿瑟来谈,他可以做主的。
王军一看我们要回去了,赶忙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已经11点40了,总不能到了饭点却不留客人吃饭吧,于是,又极力挽留我们一起去吃午饭。还没有等bill开口呢,我便以公司事多为由一口给拒绝了,因为我知道,如果要是留在这里吃这顿午饭的话,那最起码又要耽搁掉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再回到深圳,也就该下班了,那一大堆事我还不知道得加班到几点呢。这昨天没有赶回去,今天再搞到个深更半夜的,那我可不行了啊,所以我便来了个先发制人,坚决不同意
回到群星广场,bill和nishtaki两人去日料店吃东西,我已经提前让celia帮我叫了个快餐,到了办公室一边吃东西一边处理工作.
说句实在话,日本人的这些搪瓷订单啊,其本身结构并不是太复杂,但是问题在于我们改变了材质,那就必须得相应地修正一些产品结构,这就要牵扯到了很多需要重新设计的细节,而这些修改必须要得到日本方面的首肯才可以,这些工作一直都是由jacky在做的,所以我没有把喷涂的这个工作交给跟单员,而是让jacky负责暂时跟进一下。
既然已经确定了要在王军这边做货,那就先杀杀价吧。不过我判断由于bill临走前的一句话露了怯,现在要想杀价,估计很难啊,即使不行,我也要走这个步骤,主要是我更想看看对方的诚意,以此来确定他是否是一个值得长期合作的伙伴,与此同时,我也没有停止寻找其他的喷涂厂,以做到有备无患.
五点半左右,nishtaki和bill一起进了我的办公室,和我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就要拉着我一起去夜总会,这次我就不惯着他们了,断然拒绝,老婆孩子都在家呢,我已经两天没有回去了,哪里还有这份闲心啊。所以,我也没有开车送他们过去,要知道这个点去罗湖,卧槽,非得堵死不可啊,再说了,这和我回家是两个方向啊,一句话,不好意思,不顺路.
礼拜五中午,我提前到岗厦接到了hudson,然后一起去南山科技园那里找到了他的那位前同事—林sam,这哥们30多岁,东北人,个头高高的,身形魁梧。既然是熟人,也就不必客气了,我开门见山的把来意大致的一说,对方很爽快的表示这个忙可以帮,小意思了。
既然这哥们这爽快,那我就得拿出些干货了,于是便提出来按照之前和唐一宾那边一模一样的合作方案,即拿出利润的15%作为给他的酬劳,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