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彤一听这话,头摇的更厉害了,她笑了,呵呵呵,哎呀,那就更不行了啊。正哥,你想过没有,以bill的为人,你们公司既然出了钱,那能是白出的吗?最起码公司要有优先使用权吧,如果是只是每个月出差两趟倒也罢了,我就怕啊,到时候你不但要做本职工作,还得兼做他的司机呢。我就问你,如果他以后周末的要用车呢,那你是去还是不去呢?你也知道的,这bill越是周末越忙着呢。
我顿时恍然大悟,对啊,有道理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我就说嘛,这bill今天怎么会突然这么舍得了呢,原来他在这里挖坑等着我呢。可是,不行啊,人家阿吉这么热情的要给咱帮忙,拂了他的好意有些不妥啊,关键是他们俩已经定了明天就过去石岩看车啊,那我明天去还是不去啊?
梓彤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说,我觉得啊,这也很简单啊,你明天该去还是去呗,反正不要当场答应就是了。bill要是问你什么意思,你就往后给他拖上一拖呗。你想,石岩的那个台湾人正急着用钱呢,他当然是希望越快越好啊,我估计啊,只要咱们给他拖上那么几天,他肯定就不会再等咱了,到时候等他把车一卖,这问题也自然就解决了啊,你说是吧?
嗯,嗯,行,行,行,就按你说的这么办了.
他奶奶个腿的,我是真的服了,我知道这哥们是南台湾人,那里基本上都是所谓的本省人,文化水平低,素质也不高,但是很多开厂的,也算是土豪啊,今天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光是这两只手也值个十万八万的吧,那至于落到卖车的地步吗?呵呵呵,您还别怀疑,按照他的逻辑来看,这车子可以向他老婆汇报说被偷了,可是这手上的戒指总不能说自己睡着了被小偷给撸去了吧,这有些说不通啊。
坐下,喝茶,抽烟,然后就是一阵叽里呱啦的闽南话,咱也听不懂啊,自然也就插不进去话了,于是,我喝了两口茶,手里拿着烟卷起身去看一旁橱窗里的样品,这也算是职业习惯吧,每到了一家新工厂,我总想仔细的去了解一下他们到底是做些什么玩意的,能做些什么东西,说不定以后还可以用得上呢。
这橱窗里摆满了样品,有锌合金的,铝合金的,有冲压的,有车出来的,各种形状,各种颜色,各种表面处理的,真是丰富多彩,目不暇接啊,还有不少是名牌的logo呢。说实话,我之前从来想到过,这小小的铭牌居然也可以做到这么大的生意,在路上阿吉就给我说这林老板一年也能挣不少呢,只是所有的账目都从台湾工厂过,除了一些必要的开销之外,他也无法能有更多的财务自由,所以,他一直都在想发设法的捞钱,只不过,他是想法从自己家厂里捞钱罢了,就像他经常去赌博也是一种方法,只是这次输了,而且还输惨了。
还听说,林老板厂里有一些激光的活就是在阿吉厂里面做的,林老板事先就和阿吉谈好了,采取了提高报价的方式,等阿吉台湾那边收到款之后,再从大陆这边换算成人民币转给林老板,一个月也能搞个两三万块钱,呵呵呵,作为工厂的老板,却要费尽心机的去搞自家的钱,也真是不容易啊。
我站在橱窗那里看了一会儿,直到林老板站起身来说要带我们去看车,这车子就停在办公室东边的一间钢结构的车库里。这是一辆白色的凌志suv,五门七座,真皮座椅,我仔细地围着车子转了一圈,外表上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刮伤,漆还很光亮呢。我上了车,插上钥匙一转,打着火,一看车子里程表,真的像阿吉说的那样,很少,只跑了22451公里。看得出来,林老板对这车子还是很爱惜的,保养的也很好,车里面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前面还放着一瓶香水,淡淡的薰衣草味道,这是我喜欢的味道。
说实话,我一眼就相中这车了,又大,又有档次,就是这个价钱有点高了。显然,bill也看中了,他扭过头来轻轻问我的意思,我还是那句话,悄悄告诉他说这个价钱有点贵了,买不起啊。
bill看我依然不为所动,不由得眉梢一挑,连忙叫过来阿吉和林老板,三个人又叽叽喳喳的谈了半天,然后,bill把我拉到一边,说,阿瑟,林老板把价钱降到了26万,你觉得怎么样?
我皱了一下眉头,装作为难的说道,这个啊,我得打个电话问问我老婆。
说着拿出手机到了一旁,其实我只是在装模作样,根本就没有打这个电话,我昨天已经答应梓彤要拖一下,就算现在价钱降了4万,那也没有必要现在就给她电话说这事,所以,很快就我折返回来了,装作难为情的对bill说,不行啊,我老婆还是觉得价钱有点高啊,她说她有看中了一辆车,才20来万不到呢。
bill听了,立马脸上浮现出了失望的神色,不过他并没有和林老板说什么,而是大家伙又一起回到了办公室继续喝茶聊天,很快天色就黑了,阿吉和bill,拉着林老板要去夜总会,我肯定就不去了,着急着赶回家呢
25号,礼拜天。
上午,我和梓彤去妇幼医院做产检,还和之前一样,一切安好,做了b超,把报告书交给医生看了之后,他点了点头,说,很不错啊,虽然胎儿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