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挣扎着起了身,洗了脸,来到了饭桌跟前坐下,妈妈就端来了一碗黄黄的不知道用什么熬的汤,让我趁热给喝了,说这是解酒汤,以前梓彤爸爸喝多了都是用这个的,很有效果的。
我连忙接了过来,喝了一口,哎呀,真难喝啊,苦的让人无法接受,诸位肯定都知道,我在深圳唯一不吃的菜就是苦瓜,可是,妈妈的一片好意,就算是毒药,我也要喝啊,何况这是好东西啊。我看了梓彤一眼,她抿了一下嘴巴,眨了眨大眼睛,我受到了鼓舞,硬着头皮把这一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汤给喝了个底朝天,干干净净。
梓彤伸手把碗接了过去,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坐在我对面的梓弘,正双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用一种崇拜的眼神望着我,问道,姐夫,你真是太厉害了。
嗯?厉害?什么厉害啊?
嘿,我是说你一个人就把大伯和二毛都给喝倒了,实在是太厉害了,I服了U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两个大拇指冲着我晃了晃。
坐在一旁的梓隆也不甘示弱,大声嚷道,是啊,是啊,我刚才去给大伯家送东西,他还在睡觉呢。姐夫,下次你可不要和他们客气了.......
梓弘使劲的点了点头,帮腔道,对,对,别再让着他们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搭话呢,妈妈伸手就打了一下她肩膀,嗔道,傻丫头,你以为喝那么多酒还是好事啊?酒多伤身啊,还有啊,正天,你可别生气奥。
我一愣,这从何说起啊,妈妈看着我一脸的不解,接着说道,我是说她大伯,硬要拉着你喝,我都懒得说他了,在回来的路上,她二伯和二妈还说呢,人家小唐第一次上门,怎么能让人家喝那么多呢?喝就喝了呗,你别最后把自己给喝到桌子底下去了,丢死个人啊......
梓彤伸手拉了一下我的手,递给了我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说,算了,算了,妈妈,别说了,大伯就是那样的人,这不,正哥没事嘛。
我接了过来,微笑着说,没事的,我之前看了一下,湖南这边酒的度数好像都不是太高,42度的吧?不像我们老家,都是一些高度酒,不是52度,就是56度,58度的。今天我主要是没怎么吃菜,也没有吃饭,肚子有些空了,还有,这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听又不大能听懂,我也不大好意思一个劲的埋头苦吃吧,所以才有些头晕的,要是搁在平时啊,就喝这么一点肯定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我的话刚一说完,就传来一声惊讶的叫声,原来是梓弘,只见她瞪大了眼睛,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摇着我的胳膊急切的问道,啊?58度啊,那么高啊,姐夫,姐夫,那喝进喉咙里还不像吃辣椒一样啊?还好吧,不过越是高度酒,越能说明是真正的粮食酒,那些度数低的呢,听说很多都是用酒精勾兑的,就是平常说的假酒,虽然喝不死人,可是也是有危害的。
天哪,这么吓人?对了,姐夫,你这么能喝,那你最多能喝多少啊?一斤啊?
嗯,多少?我还真不知道呢,在上学之前,我们在家里,是不准喝酒的,直到上了大学,才开始喝的,我记得有一次,我和同宿舍的三个同学一起喝完了6瓶52度的东渡酒,然后还觉得不过瘾,又叫了一箱啤酒,最后还是好好的回了宿舍,第二天一觉醒来,啥事没有。
哇噻,太厉害了吧?
......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早早的起了床,吃了早饭,准备去街上给大姑,二姑拜年去。
妈妈说她就不过去了,要留在家里照顾舅舅呢,所以我们几个提着妈妈从里屋取出来的早就准备好了的礼品,准备步行去镇上。我这也过来好几天了,两个小家伙已经和我很熟了,完没没有任何的隔膜了,已经完全把我当成一家人,自己的亲人了,所以,这一路上,;两个人是又蹦又跳的,别提多么开心了,梓彤告诉我说,自从她爸爸去世之后,一家人还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呢......
大姑家是自己修的房子,和农村的房子是一样的,只不过没有院子,一楼是店铺,听说是租给卖早餐的了,我们到的时候,这大姑和大姑父就在楼下呢,一个在拐角处和一群老邻居们晒着太阳闲聊天呢,另外一个在旁边不远处的一家过道底下打麻将呢,大姑率先看到了我们,连忙喊了一声大姑父,老头慌忙丢下手里的麻将,连牌都不打了,二老满面笑容的领着我们就上了楼。
这大姑见到梓彤后那股亲热劲真是让人羡慕,看的出来,这是那种发自内心,对自己子侄的一种深深血脉之情,可容不得掺一点假的。在路上就听梓彤说过了,大姑是大姑父的续弦,大姑父的前妻因为生病离世了,留下来了一个女儿,已经30来岁了,出嫁好些年了。
大姑嫁过来之后,又生了一个儿子,比梓彤大三岁,不过他这个小表哥,从小就不爱学习,十次考试有九次都是不及格,最后勉勉强强混了个小学毕业,任谁劝,都不愿意再上学了。不过他可没有在家里待着啃老,而是早早的就出去闯荡江湖了,一会儿在湖北,一会儿在北京,梓彤都有好几年没见到他了。上楼的时候就问了,大姑说他今年过年也没有回来,所以今年这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