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逗的不亦乐乎,旁边的梓彤赶忙接过了话头,笑着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威廉,你就别客气了,你们兄弟两个快半年没有见面了,赶快找个清净点的地方,好好的聊聊天才是正事,你看看,自从你们俩见了面,这斗嘴就没有停过。
你听听,你听听,阿瑟,看看人家梓彤说的多中听,你再看看你威廉用手指着我,咧着小嘴笑着说道。
我上前去就对着他胸膛捶了一拳,骂道,好了,你小子快拉倒吧,还好意思说我,别废话了,走了。
好,好,走
我们俩跟着威廉到了振华路上的一家西餐厅,各点了一份牛排套餐,一边吃一边聊,才知道原来这小子回到烟台后,歇都没有歇,直接就去公司的新岗位走马上任了。
这次来深圳是因为有两个香港的客户关于打样的事,很不顺利,需要当面和客户沟通,本来是安排样品部门的主管过来的,可是后来一想,还是威廉来深圳合适啊,他可是正儿八经的在深圳办事处待了那么久啊。
所以,威廉是领命而来,不过还好,他今天去了南山的一家,沟通的还不错。说着,说着,这小子竟然还动情了,说,虽然他在深圳只待了一年多,可是他之前就是在他们公司的办事处待着,天天除了一些业务上的事,也没有结识到什么朋友,不过后来幸亏去林道公司待了那么几个月,虽然很短暂,可是总算没有白在深圳待,我和皮特,诺曼几个算是他在深圳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了。
说到林道公司,他还饶有兴趣的向我打听关于那里的情况,我说我哪里知道啊,这几个月,我忙的一塌糊涂,别说了我根本没有空睬他们,就是有空,我也懒得花那工夫。不过奥,爱玛我倒是有联络过。
爱玛?她不是跟戴维走了吗?
是啊,后来她有打电话给我,说戴维想叫我过去他的新公司帮忙,当时我已经在岗厦这里上班了,还不错,所以我就没有同意。那个伊莎贝拉不是也去了戴维那里嘛,可是她什么事都不干,所以听说爱玛又是做品管,又是做总务的,和华侨城居委会的搞的很熟,后来我找她帮忙给梓彤办一张暂住证,很快就给搞定了
奥,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啊,没有。奥,对了,我有陈皮特的电话,你要不要?说着,我从包里拿出了笔记本,找到了皮特当初留给我的联系方式。
威廉这小子一听说我有皮特的电话,小眼睛立马就兴奋的眯了起来,赶忙拿起手机拨了陈皮特的那个电话,而且还很贴心的打开了免提,“嘀嘀嘀”,没有人接。威廉不甘心,又重播了过去,还好,这次通了,是一个女的接的,威廉开口就问道,你是嫂子吧?我是皮特以前的同事。
什么嫂子?我不是的,你找谁啊?
啊?威廉一脸的懵逼样,我赶忙把头凑近了话筒,问道,您好,您好,请问这里是陈连福家吗?
是啊。
奥,是这样的,我们是陈连福的朋友,想问问他在家吗?
不在,他出去了,你们有事的话就打他手机吧?
手机啊?那您方便把他的号码给我们说一下吗?
我没有。
嗯?好,好,那等陈连福回来了,麻烦您给他捎句话,就说有个叫威廉的朋友找他,好吗?
好。还没有等我说谢谢呢,话筒里就传来了“嘟嘟嘟嘟”的断线声音。
靠,什么人啊,怎么素质这么低啊?不过,听那口吻应该不是皮特他老婆,可能是他亲戚或者是保姆吧。威廉眯缝着小眼看着我,我肩膀一耸,双手掌往上一翻,威廉还是不死心,又呼了一下皮特的传呼,可是一直到我们吃完饭离开,也没有等到皮特的回电,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也不知道啊。
本来威廉还想攒个饭局,把诺曼,皮特,爱玛,还有凯西等几个给凑到一起聚聚呢,估计首先是威廉这个家伙确实是个性情中人,其次,就是他现在是衣锦还乡了,做的不错啊,心情也好啊,当然要炫耀一下了啊,这也是人之常情啊,无可厚非。
可是没有想到仅仅两天后,他就放弃了,为什么呢?因为他联络了几个人之后,人家都说没有空,让他很是失望加失落,在电话里里和我抱怨了大半天,靠,这有什么好失落的啊,本来我就没有报多大的希望,所以我赶忙安慰他说,你已经尽力了,再说了,下次你来再约呗。
我估计啊,不是人家没有空,而是谁都不愿意为了一顿饭跑那么远到关内来,要知道从龙岗到华强北可不近奥。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交情不够啊,否则的话,你想想,老友到,哪怕是跨过千山万水也要去见一面啊,而且绝对不是为了那一顿饭啊。不来就不来吧,最后威廉自嘲了一下,再加上接下来的几天,他这边的行程忽然有些变动,排的满满的,所以自然也就没有了下文。
几天之后,他回到了烟台,又给我打电话,我在电话里就听到他在吃东西呢,于是就取笑他说,邹经理,到底是高升了啊,上班时间不但能随便吃东西,还有闲心打电话啊,什么事,说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他有些幽怨的声音,说,阿瑟,林道这帮家伙真是不像话,你说说,我好心好意,诚意十足的要请他们吃顿饭,竟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