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对待这帮女孩子都是一视同仁的,可是我总觉的这个iaoiao对我有一点异样的感觉,没错,她平时话不多,但是,凭借着青春少年的那种灵敏的第六感,我觉得自己并不是瞎猜的。
不过女孩的心思你最好是别猜,再说了她平时对其他同事也是蛮热情的啊,所以啊,我也不再客气了,接过包子两口就吞了下去,然后赶快起身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再照镜子一看,我的天呢,我这头乱的,和街上的流浪汉几乎没有区别了,你想想,一路奔跑,汗啊,灰啊,全都纠缠到了一起,还有个样子吗,这对平时很讲究个人形象的我,简直比让人打了两巴掌还难堪啊,幸亏有了iaoiao的善解人意,我拿着这把小梳子,麻利的梳了头。
按照公司的规定,今明两天照常上班,从初一开始,放春节假,连休7天。同事们要回家过年的这两天早已经走了,台湾,香港同事除了dave,更是没有人再冒头了,所以整个办公室里稀稀拉拉,满打满算也就只剩下三分之一的人了,不过临近春节了,事情也不多,所以留下来的人也是空闲的很,不是端着茶杯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天,就是在煲电话粥。
11:55了,老臧就过来喊我了,说赶快准备准备,等下一起下去吃饭了。我刚准备起身呢,就听到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我就知道是梓彤的电话,因为有区号啊,这个我一直挂在心里的号码。我立马挂掉,让老臧先下去,我稍后就到,拿起公司的电话拨了过去。
果然是梓彤,她已经到了小姨家里了,小姨和小姨夫正在做饭,这是小姨家的电话。今天的车很准时,还提前了10分钟,小姨去接的她,小姨家离火车站很近,就十几分钟的路程。梓弘已经放假了,上个礼拜就回家了。从石门县城到她们家里,还要坐上将近三个小时的车呢,所以她等下吃过饭就走。
我之前听她说过,从县城到她们家的路很不好走,都是山路,崎岖的得很,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前段时间去宁德屏南的路,便叮嘱她小心点,注意安全。
梓彤“噗嗤”一声就笑了,说,没事,这条路我熟悉的很,以前上高中的时候,我每个月都要走上两次,放心吧。小姨还给我准备了一大堆年货呢,等下小姨会送我上车的
直到我从电话里听到了她小姨喊她吃饭的声音,我才不情愿的挂了电话
2月14日,腊月二十九。
到办公室坐下,先打开电脑,然后起身去茶水间倒了一杯开水,从包里拿出刚刚在楼下买的一屉小笼包,刚塞进嘴里还没有吞下去呢,就接到了妹妹打过来的电话。
今天是年前最后一个集了,从明天开始就要封市半个月了,不到元宵节,市集上是买不到东西的。所以,几乎家家户户都要去赶这最后一趟集了,我们家也是全家出动,主要是要去添置一些过年用品,因为母亲一向认为,这买东西不能去的太早,这个时间价钱一般都高的很,只有在过了晌午,或者最后的时间点,商品的价钱才会降下来的。
本来我还是想如法炮制,让妹妹把电话挂了吧,我给你们打过去,这样能好好的拉拉,省点钱,长途费用可不便宜呢。
谁知道妹妹却说,不行的,我们是在邮局打的电话,后面还有不少人排着队要打呢,人家邮局肯定不会同意的。
奥,这样啊,那算了吧
原来妹妹已经回来十来天了,这一学期下来,总体来说还算是满顺利的,各科的期末成绩都挺好的,指定能拿到奖学金,班主任已经透漏给她了
很快电话就递给了母亲的手中,母亲一句“国儿”刚一出口,那边就传来了哭声,她带着哭腔问我在深圳过的怎么样?
半年多没有听到母亲的声音了,我的鼻子不禁也一酸,差点留下泪来,但是如果我也哭出声来,被母亲听到了,那她肯定又不知道要怎么想呢,说不定以为我一个人在深圳这边吃不饱,穿不暖呢。所以,我赶忙的吸了一下鼻子,镇定了一下,故作轻松的带着笑声说道,没事,娘,我好着呢,俺爷没给恁说嘛,我前几个月就换工作了,这份工作在深圳市区,在大厦里面,环境可好了,我现在是自己租房子住的。
啊?自己租房子?贵不贵?
不贵,几百块钱。
几百还不贵,你个憨孩子,租房的时候怎么不和人家老板讲讲价啊。
呵呵,讲了,讲了,就是这个价。我刚到办公室,吃包子呢,我们明天还要上一天班,初一开始放假,一直放到初七。
母亲在那头焦急的问道,那明天不能回来过年吗?
我这边只能无言的笑了,赶忙给母亲解释道,我才进这家公司不到三个月,按照公司的规定,是不能请假的。
母亲那边有点愤愤不平,有些恼火的说道,这外国人怎么一点人情都不讲啊?进了单位就是单位的人了,怎么还不让请假,这是什么道理啊?你就没有去找老板试试啊?记住了,要找就找大领导,小领导不当家,没啥用的!
呵呵呵,娘,就是老板同意了,我这也买不到票啊,恁可不知道,这边的票可难买了,我一个朋友买票回家,票钱是102,手续费要200块钱呢
我的个娘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