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臧连连摆手,说,呵呵呵,小老弟,这你就不懂了。你想过没有,人家既然户口是深圳的,肯定都是混的不错的人,要么是有编制单位的,要么是国企的,要么是做的很好的,不敢说都是有钱有势的,但是最起码他们是不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而去冒这个风险的,对吧?
嗯,有道理,确实这样。我和景振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老臧喝了一口茶,又说道,再说了,即使他们真的愿意,那要的少了,他们觉得没有意思,这么一星半点的不过瘾,但是人家要是要的多了,你们肯定也不愿意啊,毕竟小景这份工作,满打满算的薪水也才1200一个月啊,对不对?
是啊,老臧说的确实在情在理啊,我们不禁陷入了惆怅。可是景振千辛万苦争取来了这么一个机会,怎么着也不能说放弃就放弃啊!看着我俩垂头丧气的样子,老臧丢了一支烟给我,说,小老弟,我倒有个主意。
是吗?我的哥哥来,你怎么说话大喘气啊,快说啊,到底是什么主意?我和景振那几乎快要灭了的小火苗忽然一下子又“腾”的亮堂了起来,我赶忙给老臧把烟点着,急切的问道。
其实啊,这种事是可以找中介的,之前我也听其他朋友遇到过这种事,她是做财务的,所以公司要求深户担保,后来听说她就是找了一个中介花了1000块钱把这事搞定了。
1000块,那这个是可以接受的啊,那老哥,您能帮我们问问不?
当然可以了,不过我好久没有联络过她了,我要回去找找资料,看看能找得到吧,我记得当时她是在田贝路那附近找到的。
行,行,那您回去后可一定要帮我们找找,拜托了,哥哥。
没事,没事,自己兄弟,你客气啥啊,不过,这个可以不一定能找到,你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先不考虑那么多了,现在老臧有这个门路,暂时咱们也只能等待了,可是景振还是愁眉苦脸,我问他,怎么了?咱们现在不是在想法子嘛,也许臧哥今天回去就联络到了呢,钱的事你先别担心。
不是的。景振满面愁容的说,主要是明天去报到,我要怎么办呢?
老臧一听,这事啊,简单的很啊,他说,小景啊,你还是经事太少了,其实啊,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是不可以商量着来的,你啊,现在就记住一个字。
什么字?我俩异口同声的问道。
老臧笑眯眯说,拖啊,小景明天该去报到就去报到,然后就若无其事的该上班就上班,如果人事问你这个事,你就说自己深户的亲戚出差了,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等他一回来立马就把资料提交上去。
这样行吗?我有些怀疑,问道。
绝对行,不然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老臧歪着头问道。
是啊,这个理由也算是合情合理的,任何一家公司都应该会答应的,再说了,只要能过了这一关,说不定过段时间,公司就忘记了呢,也许以后就不提这茬了呢,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看着景振表现十分出色的话,公司也说不定就能够开个特例呢。呵呵呵,老臧说的对,走一步算一步吧,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再说,早一天入职,就早得一天的薪水,而且老臧不是今天晚上就给问问嘛,说不定明天就会传来好消息了呢
第二天早上6:00多,景振就带着行李去布吉报到了,我把送他到了站台,把昨天商量好的套路又给他交代了一遍,表示有什么消息,会尽快通知他的
等老臧到办公室的时候,我赶忙第一时间去问怎么样,老臧歉意的说,没有找到资料。他看我很失望,马上又说道,不过,我已经找其他朋友问了,上午我再问问,看能找到她的联络资料吧。
嗯,好吧,只能这样子了,现在我可是把全部的宝都押到了老臧身上,心里暗暗祈祷,这件事能顺利的完成。
上午快要下班的时候,忽然接到了一个传呼,我想可能是以前投的简历,通知我面试了吧,不想回的,可是接连又呼了两遍,我只好回了,没有想到竟然是林廷章,就是我从成贤厂离职前几天,来深圳找我的那个,被他同学骗去广州做传销的家伙。
我心里非常纳闷,半年多了,这小子怎么这个时候忽然想起来联络我了?
他接通电话的第一句就问我道,正天,你在关内啊?
我很惊讶啊,这小子行啊,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好奇的问道,是啊,你咋知道啊?我才进关没几天。
他笑了,说,我之前有一个客户就在天安数码城附近,电话的前几位和你刚刚拨过来的号码一模一样,这是你办公室的电话吧?
没有想到这小子还很细心啊,说实话,我对他没有多大的好感,也确实没有什么好聊的,之前我穷困潦倒,也就是一无所获的从关内重新回到龙岗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实在是快山穷水尽了,心里想着离林廷章的工厂不远,之前他曾经给我留过一个电话,所以想了好久,还是决定打他的电话求助。
电话倒是通了,不过他同事说他不在,让我留下个电话,等他回来后会转交给他的。真是不巧,我只好把自己的bp机号码留给了人家,并满怀希望的说,麻烦你一定要告诉他,我是他同学,姓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