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皮特和诺曼两个人闹到几点才睡,反正后来我实在撑不住了,两个眼皮直打架,对不起了,我不能陪你们了,要回房睡觉了。起身的时候,他们俩依然谈兴正浓,一点也没有要去冲凉睡觉的意思!
一整天的紧张和疲劳,让我忘却了一切烦恼,躺到床上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会像昨天一样,半天睡不着呢!结果很快就发现,自己低估了疲倦的威力,这一夜,我睡得安安稳稳,一夜到天明,睡得真香!
闹钟还没有响,我躺着没动,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轻轻的呼吸声伴随着心跳声此起彼伏,我脸前不由的浮现了梓彤的笑脸,想起与她的对视、拥抱、牵手,那种随之而来的坦然,瞬间便充溢身心,赋予了我镇静、喷涌的勇气,让我看到了生命中的美,希望和精彩。是的,精彩,可以从一个人开始,与其在这大好时光发呆,畅想未来,还不如立刻就行动起来,何况,实干才是精彩不可阻挡的魅力的耀斑。
立马起床,洗漱。有了昨天的教训,我今天真的不想再等他们两个了,太磨蹭了,准备早点到公司去。可是转念一想,不太吧,这样是不是显得咱有点特立独行,人家即使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也会不爽吧,算了,还是等他们一起吧!
拿出昨天的笔记,到客厅里看了起来。8:00到了,我一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去叫他们起床。听到两人的答应声,我便回去继续看笔记,可是过了5分钟,8分钟,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我想不管他们,可是又怕万一我先走了,他们却迟到了,那他们会不会怪我啊?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又去叫了几遍遍,两个人才睡眼惺忪的爬了起来。
让我想不明白的是,这两个家伙怎么去厕所也要结伴啊,而且这一进去,半天都不出来,在搞什么啊?难道是在探讨生理知识吗?
猛一看表,8:20了,不行,不能再等了,否则一定会迟到的,距离在那里摆着,时间也可以算出来。他们两个是老员工,可能晚点,慢点,迟到一次,两次,问题不大。可是咱不行啊,正式上班的第二天就迟到,这怎么着也说不过去吧!
于是我对着厕所喊了一声“我先走了”,背包,开门,走人。到了电梯口一看,按键显示屏上有一个“e”字,摁了一下向下的按钮,半天电梯也没有下来。哎,咋回事?再摁,没有反应,啥意思啊?正当我琢磨着,不明所以呢,就看到有人从楼上“噔噔噔”的顺着楼梯跑了下来,我恍然大悟,奥,这电梯坏了。
靠,本来时间就不够了,这还屋漏偏逢连阴雨了。跑吧,别愣了,我一溜小跑下了楼,过了马路,快到玫瑰园的时候,就听到后面传来“啪啪啪”的快跑声,转眼一看,皮特他们两人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诺曼骂骂咧咧,王八蛋,啥时候坏不行,偏偏这个点坏,这物业也是欠熊,坏了为什么不早点来修啊?下次再来催缴物业费,我得告诉玛丽不能再交了,哎吆,累死我了,皮特你拉我一把。
再一看表,已经8:36了,吃早饭显然已经来不及了,赶忙每人买了一块面包,朝办公室加速冲刺而去。刚一进门,就看到同事们正在朝会议室走去,我赶忙紧走两步,把面包和背包往桌子上一扔,拿着本子赶快溜了过去。
还是昨天的套路,大家挨个的叙述一下自己昨天的工作内容,看得出来,似乎大家都在敷衍了事,有个别人还装模作样的提了几个问题,伟杰依然是笑眯眯的说了几声好,然后宣布散会。
我回到座位上一边啃着面包,一边打开电脑,首先把凌晨美国公司发过来的邮件逐一看了一遍,了解了一下大致的内容,哪些是自己已经接触到了的内容,哪些是还没有接触到的,该回复的就先回复,不过写好之后,还是先保存为草稿,等皮特检查之后再说;该记录的就记录,有问题的就用红笔标注出来,是重点的就加粗标记,等下一次性向皮特请教,不能一会儿问一个,一会儿问一个,这样子很容易惹得别人不高兴。
忙完了,刚想起身去找皮特,结果肩膀被人摁住了,回头一看,是皮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我忙堆起笑脸说道,皮特,咱们几点出发去大岭山?
皮特弯下了身子,伸手拿起鼠标,上下翻看了一下我刚刚写好的邮件,说道,今天啊,咱们就不去大岭山了。美国发过来的邮件,你都整理好了吧?
嗯,是的,重点都记下来了。我连忙弯下腰来答道。
嗯,你先把其中有关富林公司的nts,发个传真过去,让孙美萍先根据最新的意见自行修改,有不明白的问题先电话联络,简单的修改,一定要要求她们明天完工,这样子,明天你再过去的时候,就可以直接确认了,达不到要求的接着改。
我点点头,说,行,明白了,我马上写传真,等下打印出来,立刻就传过去。
好,像这种咱们不在现场的,那些修改nts啊,你一定要翻译的精确一点,尽量做到描述准确,意思清楚,大白话就行,越容易理解越好,千万别把工厂想的水平很高,不然最后吃亏的还是咱们自己,懂不?
懂,懂,我明白了。
还有啊,工厂的人做事都很马虎的,为了避免误会,你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