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飘飘的人群中很是突兀。
杨怀玉顺着陈歌的视线看了过去，小声说道：“这是书院的副院长，琉璃仙帝空尘。”
莫子归这时候凑了过来，继续补充道：“空尘院长的事我知道一些，他本来是西域圣地大雷音寺的弟子，他师父认为他不能了却凡尘，早晚要重回尘世，不能脱离苦海，随意给他的法号叫做空尘。”
“但是空尘后来说佛说凡尘，既非凡尘，是名凡尘，一切都是梦幻泡影，他师父没有反驳，反而点了点头，就放空尘院长还俗了。”
莫子归是燕王世子，这些一般人不知道的隐秘，他是知道一些的。
陈歌看着穿着月白长袍，长得有些妖异的空尘，想道：“好家伙，院长是正气阁的圣子，副院长是大雷音寺的弟子，怪不得宣扬有教无类还没被圣地打死，原来是自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