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对锁骨。
那就……由她咬吧。
他每一次都这么想,所以再疼也只是自己忍着。
逢棠一点也不温柔。
就连和他做也是。
她似乎很喜欢看他疼到落泪的样子。
原来她也有心疼他的时候吗。
盛听筠还沉浸在胆战心惊的不踏实里,骨感漂亮的长指微微收紧,他颤了颤眼睫,目光始终没敢直视她。
——直到对方轻轻贴上了他的额头。
刹那俱寂。
一切都像是按了暂停键,他的世界只剩下左耳轻微的低鸣,心尖猛然被人掐住,他呼吸一窒。
怎么……怎么回事……
这是因为她心疼他,怕他难过,所以在哄他吗?
盛听筠眸光暗了暗,苦巴巴的叫她:“逢棠……”
“我们回家。”
她像是雪山尖上骤然刮起的一阵凛冽刺骨的风,席卷而来,离开时干脆利落,留下一片狼藉。
------题外话------
我更我真的会更
这不是武汉的疫情又起来了嘛
我家对面那个小区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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