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些,不耻下问,没什么好丢脸的。
回了得闲处,流萤喂了我醒酒汤便扶我躺下了,我睁着眼睛看床帏。我无父无母,养我长大的师父也不知所踪,鹤山居困住我又怎样,它若不困住我,我就没了归宿。我只有鹤山居了,只有鹤山居。
门外流萤担忧的看着屋门,又问廿二“先生这是去哪喝酒了,怎地醉成这样?”
廿二道“在小花园里,应当是同德善公子吃的酒,但我寻过去的时并未见他。”
“又是那个泼皮无赖?!”
流萤气的叉着腰“他到底是怎样同先生做朋友的,还将先生一个人扔在花园里喝酒!先生明日里醒了酒,知道了他是如何面目的朋友,定把他打出去!”
这话廿二不怎么认同,他倒是觉得这位德善公子挺平易近人的,今晚应当也是有什么要紧事才走了的吧,山鹤先生交的朋友不会有差。但廿二不敢同流萤说这些,她如今正在气头上,他才不会随意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