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欷吁。
许久,熊槐调整了心态,开解着屈原:“灵均,相信我这些百姓的苦日子会过到头,等我以后一定会为他们负责的,您为他们都写了诗是吗,这些诗你有带来吗?”
屈原一改刚刚讲述自己体察民情见闻的心伤,吸了吸鼻子,擦拭了下微红的眼眶,回答太子:“哦,殿下,我今天出门着急,所以只带了这首新诗,那首讲述生民艰苦的诗作还在家房放着,如果殿下要回宫,我今日便可默写一份交于殿下手上”
熊槐语气坚定不容任何人改变:“好,我要把这诗作呈给父王,让他定夺。”
屈原一听太子这么说心里就放宽心了很多:“难得太子有如此胸襟,太子能这么想事生民之福,屈原代他们拜谢太子”
很快就有人来了,是陈相,子兰昭鱼等人,
屈原和熊槐停止了刚刚的话题。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二人静静等会众人落座开始午后先生的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