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一样。”
景夫人一侧身,将景国公的手甩开,扭过脸不愿意理他。
“夫人。”景国公绕到景夫人面前,“澜儿如今不是无事。”
“无事?”
景夫人猛然起身,脑袋上的钗子差点扎到景国公的眼睛。
“你忘了半个多月前,我们都快要为儿子立衣冠冢的事情!”
“自然没有忘。”景国公小心避开景夫人脑袋上的钗子,将其轻柔按在座椅上,道,“但是……”
“没有但是!”景夫人温柔的眼睛瞪大,死死盯着景国公道,“我已经白发人送过一次黑发人,不想再有第二次!”
“但刀剑无眼,咱们家澜儿总有一天……”
“那也要死得其所,而不是因为某个老家伙决策失误!”
“是是是,都是蒋重那家伙,要不是他贪功冒进,澜儿肯定不会出事。”
景夫人严厉道:“澜儿好好的,你瞎说什么,赶快给我呸呸呸!”
见到景夫人神情已经有所缓和,景国公立刻顺她的意思,柔声继续哄着。
窗外树影摇晃,飞走了一只不起眼的灰色鸟雀。
正在屋外守着的下人,抬头看着天上鸟雀,黑眸不自觉闪过一丝笑意,宛如昙花一现,而后继续低下头,尽职尽责守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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