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紧锁,道:“说说你的看法。”
“儿臣觉得谋划此事之人与之前在京中作乱的乱党不是一伙。”
“何出此言?”
“一是京中乱党被抓的消息,并未影响到他们的计划。二则是禹州和果州相距不远,若是禹州出事,果州必然被牵连。”
到底是说此事和乱党的关系,还是此事和京中某人的关系,父女二人心照不宣。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若是计划失败,果州可以随时出粮救援,不至于让禹州之难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封于禁提出了另一种解决之法,封清歌不紧不慢地道。
“话是如此说,但父皇不觉得多此一举吗?”
她看得出来,父皇根本没有怀疑封于明,提出这一点不过是想要听听她的意见而已。
“以那些乱党的行事风格,可不会费心费力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封于明点了点头,道:“鸾儿说得不错。”
而这也是他如今最担忧的事情。
一个已经掌握在手里的对手,没有什么可怕。
但一个隐藏在暗处,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狠狠咬下一块肉的野兽,则需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的小心。
今次是禹州,下次可能就是苏州,再往后说不定连京城都会有那些家伙的暗手。
封于禁微微垂首,眼底暗流涌动。
“鸾儿可知这赤云阁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