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事尚未了结,且后果也不是你一个小小知州可以承担。”
听闻此言,汪平丘心中一惊,道:“小友此话当真?”
封清歌冷笑一声,淡漠道:“这呈报奏折该如何写,何时送入京城,你都要按照我的安排进行,若不然出了事,谁都保不了你。”
即是威胁也是橄榄枝。
若是汪平丘不合作,大不了换个听话的人。
冰冷眼神,令汪平丘内心震颤,一咬牙道:“下官愿听差遣!”
三条性命,还有日后的官途,值得他冒一次险。
“汪大人是个聪明人。”
封清歌从袖中拿出下午时写好的一本奏折,将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东西都在上面,汪大人记得好好翻看。”
放下东西,封清歌拿起药箱,带着景澜径直离开了知州府。
正在知州府门外坐着马车等待的万玉娇看到二人,笑着感叹。
“公子当真是料事如神。”
“歪打正着而已,小柔如何?”
“柔小姐还在昏睡,大夫说她只是体内残留迷药加上失血过多才会昏迷。”
说起封洁柔,万玉娇眼底浮现些许愧疚。
“只是她手上伤口深且多,又多次撕裂过,日后恐怕会留下疤痕。”
一个生长速度本就比其他孩子慢的小丫头,想要从将近一丈深的地窖中爬出。
按照常理来说,基本上是天方夜谭。
但封洁柔做到了,其中到底有多少是意志力强撑,万玉娇不得而知,只是很佩服。
“若是感觉歉疚,回去的路上就好好护着她。”
封清歌神情如常,但心中远不如她表现出来的这般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