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正在陈越指点吴用修炼鹰爪功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来。
“刘家老宅?好,我在如意洗衣店等着你。”
电话是刘东打来的,说今天刘大善人召集一大家人回老宅聚一下。
既然答应帮刘思雨的忙,和刘思雨假结婚,陈越也不好拒绝,只能跟着刘思雨在她亲戚面前抛头露面。
“待会你尽量不要说话。”
临下车的时候,刘思雨终于说了一句话。
昨天晚上,秦大华半夜三更的送她安全到家,然后猛虎建筑的任鹏乖乖的把一千五百万房租送上。
在刘思雨的心中,天平已经不可遏制的向秦大华倾斜。
一个洗衣服的同学,一个****的大少。
一个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一个最需要的时候还顾着挣清洗地毯的钱。
这一比较,高下立判。
“也不要乱攀关系,想着拉客户洗衣服,我们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陈越点点头,一上车,刘思雨就一直寒着俏脸,自己犯不着讨没趣。
陈越和刘思雨走进老宅,一个和刘东相貌差不多的男人,正急不可耐的冲着刘东吼道。
“大哥,这一次大祸临头了。”
刘东两口子,比陈越两个先到一会儿。
“什么大祸临头了?”
上午在公司,刘通被猛虎建筑的任鹏拳打脚踢,刘通的脸上,现在还肿着,而且还收回一千五百万房租,刘东感觉,很久没有这么扬眉吐气了。
“好好说话,你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成天火急火燎的,一点都不稳重。”
坐在八仙桌上位的刘大善人,眼皮抬了抬,才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的吹了一下。
“心急火燎?你知不知道,猛虎建筑的任鹏,让人收拾了?”
刘通冷哼一声。
“我收到的消息,那晚上猛虎建筑的任鹏,约大侄女刘思雨到虎牙酒吧谈房租的事情,结果事情没有谈好,刘思雨还叫人把醉醺醺的任鹏和保镖,收拾了一顿。”
”不可能吧!”
刘东一颗心悬起来,刚刚进门的刘思雨也是一愣,明明是秦大华出面,猛虎建筑的任鹏才放过醉醺醺的自己和杨茜茜,现在怎么变成自己叫人把任鹏给收拾了。
“猛虎建筑是什么企业,雁城的人都知道,刘思雨到哪里去找,敢对猛虎建筑下手的人?”
“而且也没有听刘思雨提起这件事,刘通,你是不是搞错了?”
旁边的唐韵没有说话,她和刘思雨一样的心思。
“呵呵呵,搞错了?”
刘通冷冷的看看刘思雨旁边的陈越。
“这个年轻人,估计就是你们那洗衣服的女婿吧!”
“对对对。”
刘东一拍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来来来,陈越,这是刘思雨的爷爷,这是刘思雨的二叔。”
陈越微微的欠身,算是打了招呼。
陈越欠的,是刘思雨当年的一床羽绒被,他两年前,就还清了。
现在和刘思雨假结婚,不过是顺便帮帮忙。
要陈越叫爷爷,叫二叔,的确有些开不了口。
“这是刘思雨的老公,陈越,开洗衣店的,他们在读书的时候就情投意合,直到刘思雨学成归来,他们才去领的结婚证。”
这是他们就商量好了的台词,刘东早已经背得滚瓜烂熟。
“丢人现眼。”
刘通斜着眼睛看着陈越。
“什么开洗衣店的?明明就是如意洗衣店里面,一个洗衣服的员工而已。”
看来,刘通对于刘思雨结婚这件事,还是比较上心,至少把陈越调查过。
“还有,那晚上猛虎建筑任总被人打了,就是你们这个好女婿下的手吧!”
刘大善人微眯着眼睛,他看陈越有些熟悉,可能是眼神不好,又或者是记忆力减退,刘大善人没有认出陈越。
“不可能。”
刘东可是听唐韵说过,刘思雨是秦大华救出来的,陈越当时,是到虎牙酒吧拿地毯回去清洗。
“猛虎建筑,一个洗衣服的小老百姓,能收拾得了,刘通,我知道你让任总拳打脚踢,心中不平衡,只要房租拿到手,又去纠结那些莫须有的东西干什么。”
“得得得。”
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走了进来。
“大伯,猛虎建筑的任总,大晚上被收拾的事情千真万确,今天整个雁城上流社会传得沸沸扬扬。”
进来的是刘晓静,在中药材市场,还递给陈越一张名片,她显然也没有认出陈越,又或者是根本就没有去关注陈越。
“听小道消息说,猛虎建筑的任总和几个保镖,被一个洗衣服的,穿成糖葫芦,拖着到虎牙酒吧的洗衣房。”
“不可能。”
刘东摇摇头,要说陈越冲冠一怒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