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
不是新鲜的血水，而是粘乎乎的暗黑色瘀血。
秦朗看在眼里，也是一惊。
“这是……”
“他声带内的瘀血和毒素，只有将这些瘀血和毒素全部清出来，他的声带才会恢复正常。”
用镊子夹起棉球，帮顾锦行擦净血水，云熙扬扬下巴。
“今天的治疗到此结束，扶他起来。”
秦朗忙着走过来，扶起顾锦行：“您怎么样？”
顾锦行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颈间的针眼有些疼，喉咙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还好。”
云熙鼓励地向他一笑：“来吧，唱首歌试一试。”
轻吸口气，清清嗓子，顾锦行犹豫着开口。
听到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清亮声线，男人一脸的不敢置信。
“我……我刚刚……真的唱出来了吗？”
“顾总！”秦朗都激动得快哭了，“我听到了，是真的，是真的！”
只有他最清楚，这几个月顾锦行过得是怎么样的日子。
“今天才只是第一次治疗，现在你只是恢复五成。”云熙扯下无菌手套，“在我完成治疗之前，你还是要让声带好好休息。”
顾锦行用力点头：“一定！”
“云熙小姐！”秦朗转过脸，再看向云熙时，已经是如同看到神明，“你的神医真是太神了，刚刚多有得罪，您千万别介意。”
说着，他已经主动走上前来，抢过她装杂物的托盘。
“我来收拾，您休息，您休息。”
现在的秦朗，赫然已经是她的小迷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