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房东都把天井改成了房间、店铺用来出租或者自己做生意。
看上去虽然也很和谐,尤其是一整条沿街的天井都变成了店铺之后看上去倒还算是热闹,可是毕竟这是不合法的,任何时候只要有人想要求你拆除就是可以要求你拆除的,房东也应该必须立刻拆除。”
小可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完全不像一个20岁的女生。
“后来拆违建的时候,敲开了墙,才发现一具尸体,竟然在墙里面十几年了。当时应该是一夜之间砌成了墙,才不至于被人发现。要说起来,这种藏尸的方法还是因为建造一面墙的工作并不麻烦,两个人一个晚上绝对可以把一面墙搭起来,至于尸体估计就是用水泥直接包裹了,这样就不会有味道,但是实际上还是会有味道的,我去现场看过,也遇到了住在里面的一位女租客,她说她住了两年,床头就贴着这面墙,几乎每天晚上都做噩梦,不知道吃了多少药看了多少医生,还是做噩梦,从来也没有想过是因为房子里有具尸体,感情她天天和一具男人的尸体一起睡觉。”
李牧虽然之前就看到过这个报道,但是现在听来仍然觉得毛骨悚然。
可是小可却一脸冷淡,完全就像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般。李牧还没有想好说什么,小可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在吊顶上面有东西。”
李牧一阵哆嗦,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孩一句话吓得腿脚发软。
“小可。”姐姐见状连忙上千拉住妹妹的手。
“那好吧,我走了,反正问题已经找到了。”说完,小可转身就走了。
“不好意思啊,大大,我们家这位妹妹就是这样,从小天才惯了,还喜欢玩一些神秘推理游戏,总是巴不得一眼就看透事情的本质,都是跟那些动漫学的,你不要放在心上,你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在自己家浴室顶上藏可怕的东西呢。”
话一说完,姐姐立刻觉得不对劲,捂住自己的嘴连连摇头,“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说你藏了什么东西,我的意思是。”
话一说完,姐姐立刻觉得不对劲,捂住自己的嘴连连摇头,“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说你藏了什么东西,我的意思是。”
李牧的确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这位粉丝和邻居。
他心里很烦躁,烦躁欲裂,浴室里的味道,吊顶上藏着不干净的东西,还有墙里面藏着尸体。
难道小可的意思就是吊顶上藏着尸体?天啊,我就是失忆,我就是有打人的,但是我不会真的杀了什么人藏在自己家浴室吊顶上吧。
“你要么自己想想,我先回去了。”女孩懂事地和李牧挥手道别,李牧却是完全没有看见。
伴随着紧张和恐惧,李牧颤抖着走到厨房,倒了一杯冰凉的矿泉水咕嘟咕嘟喝了下去,随后胡乱抓起一件外套,带上手机,像个逃犯一样,李牧逃出了自己的家。
北风中带着湿冷的水珠,走到停车位时,只见两个保安和几个老人围着他的车不知道在议论些什么。
李牧站在原地不敢靠近,心里七上八下的,真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这,昨天到底谁看到了呀?”一个老太太的声音穿透冬日的很冷,竟然几米开外,李牧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睡不着觉就下来走走,然后就看见有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我还以为遇到了偷车的贼,就躲在花坛那里看着,结果也不像是偷车倒像是车子的主人,那人像是喝醉酒还是丢了什么东西,在花坛里找啊找,然后又来来回回开了两次后备箱,不知道在干什么,我早上买菜路过,想到昨晚这个事有些怪,就留意了一下这个车,没想到你们看,这里”老太太指了指车子的尾部。
一群人发出“嘶”的声音。
“真的是血啊,还不少呢。”一个穿着棉袄的保安说道。
“你去看看探头吧,别是什么藏尸案,现在不太平的事情太多了,前两天我还听说什么家暴小三,结果害得小三差点自杀死掉的事情,要是家暴还不够会不会一气之下把人给”另一个老太太说道。
“不会的吧。不过人心说不准,有些人看上去挺好的,结果杀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跟切肉一样。”另一个稍显年轻一些的保安说道。“我们老家就有这种事,因为一根玉米没有煮熟,结果把老婆打死了。”
“你们老家都是文盲吗?这都什么年代了。”老太太举起拐杖打了一下年轻的保安。
年轻的保安也不躲,“我说的是事实,这和文化没关系,你们没听说吗?大学生逼死自己女朋友的事情,这种新闻不要太多哦,为情自杀的,早恋被父母知道活活打死的,都是知识分子家庭好吧,都读过书,但是人这个一时冲动起来,做了什么自己都未必记得住。”
年轻保安的话字字句句都到了李牧耳朵里,他回头绕开人群,盲目地走在寒风中,不知道要去哪里。
如果是我失忆了,是我做了什么可怕的事?会不会有这种可能。
就像是我打了昨天那个无理的胖子,但我却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越想越混乱,越想越担心万一真的是暴怒难以控制。
电影里不也有这样的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