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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二章 许晨阳的加入(二合一)(2 / 3)

的“自由制度”。比如,理应负责辅导学生选课、选专业的“导师制”发挥作用有限,事实上,元培04级的大一新生连一本院系课程计划都拿不到,必须跑去各院系教务部“蹭着看”。

比起这些琐事,选课的自由就成了更大的障碍—全校的课你都能听,但到底听什么。

在北大,本科课程计划主要分为两块:专业课和通选课。一般而言,专业课难度胜过通选课一筹。按照设想,任何一个元培学生读大二、选定自己的专业方向后,之前选修的其他院系的课程都可替代通选课课程,修满学分即可毕业。

对学生来说,诸如此类的规定无异于“自由待遇”外的枷锁:根据兴趣选课,一旦考试成绩不理想,选专业时就会丧失一定的自由。

不少元培“过来人”,亲历了向“不自由”妥协的过程。北大03级元培法学方向学生张琬婷告诉记者,在元培实施的最初几年,绩点并不是一件被看重的事,“02、03级的学生大多数都是按自己的兴趣选课,选难度大的课在当时是一个趋势。”但此后,绩点导向就越来越重。

“绩点”标准的存在仍令学生们选课放不开手脚。

周文杰,2008年考入元培学院,现任北大13级元培学院班主任。他观察到的情况是,学院里凭兴趣广泛选课的学生越来越少,许多新生一入校计划性就很强。比如,大一第一学期,13级的新生选课集中于经济、管理、数学、政经哲等领域,没有学科跨度特别大的选课。

许崇任解释,元培和各个院系的最大不同在于,传统的专业院系可以不假外力地自我发展,而元培则经常需要学校在背后推一把,不断制定适用于元培的各项特殊政策。“教授需要做研究,需要自己的研究生,那就必定要依托专业院系,光靠元培单方面没有能力办到。”

周文杰坦言,元培学院为学生提供的“自由”,从某种意义上说仍是一种“消极的自由”。“学生们要在完全不明白这专业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下,冒着风险去选课程,而且还得判断这些课程能否触及专业核心问题。”尤其对新生们而言,心理压力一下子就上来了。

不久前,北大bbs上的一个帖子“火”了。发帖者称,他提出了延长学制的申请,结果被学校教务处驳回,耽误了他的保研计划。

不久前,北大bbs上的一个帖子“火”了。发帖者称,他提出了延长学制的申请,结果被学校教务处驳回,耽误了他的保研计划。

这名学生是元培10级的吕伟聪,在修完数学专业课程后,他希望能进行数学与计算机学科的交叉学习,因此申请延期。按照元培的教学计划,学生享有弹性学制,可于3至6年间完成本科教育。可学校教务不予延期的理由是,这名学生的毕业学分已修满。

经过协调,吕伟聪的申请最终被批准。但此事在元培内部仍引起后续讨论:元培没有摆脱“双轨制”的麻烦,学院的一些教学制度,在学校层面得不到有效的行政保障。

虽然“双轨制”并没有随着时间推移完全消失,但许崇任表示,元培学院是建立在生源多样化基础上的一种有益于本科教育改良的模式。元培的改革,针对高等教育的两大突出问题:学生过早进入专业学习导致知识面偏窄;大多数学生盲目选择专业,学习后出现落差。

“北大就是要将相同的学生培养成不同的人。”许崇任称,元培为学生们提供了更多的选择机会,它不一定适合所有学生,但有其存在的必要性。”

4、通识课程的边缘化

无论“通识”还是“博雅”,字面上都强调知识广博。中国大学在开展通识教育时,一个常见做法是要求学生选修本专业之外的课程。

北大开设了五大类通选课程,涵盖了数学与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哲学与心理学,历史学,语言学、文学与艺术,学生必须在每类中至少完成一门课程方能毕业。

这种做法部分参考了美国精英大学的课程表,其中最知名的当属芝加哥大学为低年级学生的“核心课程”。

这种做法部分参考了美国精英大学的课程表,其中最知名的当属芝加哥大学为低年级学生的“核心课程”。

核心课程包括人文学科、数学和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三大类科目,强调西方古典人文传统、经典阅读和批判性写作,负担重,标准高,绝不是学生可以在专业课程之外稍加努力即可过关的,因此芝大的学生实际在第三年才开始将全部精力放在主修课程上。

相比之下,一个北大学生毕业需要完成140学分,而通选课程仅占16学分,其余的是专业必修课、专业选修课、英语课、政治课。

低年级时学生的大部分精力耗费在专业课程上,到了高年级则忙于实习、找工作、申请海外研究生院和毕业论文,大学的有效教学时间实际上只有三年。

北大老师为通选课投入了相当的热忱和心力,执教通选课的老师不乏国内相关领域的一流学者,但缺乏核心课程这一制度保障,意味着通选课至多是专业课之余的调剂,元培的学生并没有特殊待遇。

一般来说,美国顶尖大学的学生每学期需要完成三到四门课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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