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陷入了沉默中。
足足半分钟后，声音再次传来。
周瀚清叹气道：“小灏，你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情要帮忙？”
“哈？没有什么事情啊。”
周瀚清幽幽地说道：“我现在最怕接到你的电话，每次通完话后，都要肉疼一阵子。”
陈灏一回想，卧槽好像还真是！
每次打电话好像都像是薅羊毛。
上次是为了光华大学附属医院的事情，上上次是为了软件园三期那片地，上上上次……
陈灏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周伯伯，我这也是为了学校的发展，毕竟之前都是一锅烂摊子。”
“好了，说说现在又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咳咳，现在不是秋招季吗？我希望咱们鹭岛这里的国企能够来我们学校进行宣讲会。”
周瀚清想了想说道：“建发集团、港务集团、国贸集团这几家吗？”
陈灏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另外问道：“周伯伯，鹭岛一共多少家市属国企？”
“16家啊。”下意识说完的周瀚清吸了口冷气，为全球变暖又做出一份贡献。
周瀚清直接摇头拒绝道：“你这……这不行！国企的招聘需求都是有严格审核的……”
“我为芯片研发熬过夜！我为国家科研出过力！周伯伯，你不能这样对我！”陈灏呐喊道。
周瀚清感到一阵无语。
“你这脸皮厚的程度快跟上你爹了。”
陈灏眨巴了下眼睛，不以为意地说道：“可能这就是遗传吧。”
“周伯伯，您看……”
周瀚清扶额，“我只能说尽力吧……”
“没事，我相信周伯伯你的能力！”
陈灏刚想说句告别，结果电话就挂断了。
挠挠头，嘀咕着人都中年了，还这么小家子气。
打开通讯录，手指缓慢移动着，一个个名字出现。
没多久，手机页面止住。
看着中间一个女性名字，陈灏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魏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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