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安安看他们的笑容,不难猜到他们在想些什么。本就不好的心情,变得更差了,心中醋意大生,一些不着边际的想法不断的冒出,虽知道不会发生,但还是忍不住去想。
正当蔚安安忍受不住,想要开口相问。忽然房内传出建宁害怕的尖叫“大胆无礼!你....你....不可这样,快出去!”
屋外众人相看而笑,均想道:小王爷忍不住动手了。
只听到建宁又大声叫道“你...你不能!滚出去啊!你竟敢脱我衣服,啊~救命啊!这人强--奸我!救命啊!他强--奸我!”
蔚安安面色阴沉,想要推门而入,却听到有几名平西王府的家将笑出了声。
御前侍卫不知是否要保护公主,都等候蔚安安的眼色行事,但又害怕干预他们夫妻间的私事,再自讨没趣,就得不偿失了。
蔚安安心中狂跳,害怕建宁受到伤害,没想到建宁在她心中份量变得越发重了,当即冷声道“小王爷,不可对公主无礼!若是你再不出来,恕小将硬闯!”
只听见里面公主忽然大叫“救命!”声音凄厉至极。
蔚安安大惊,将门猛地踹开,喝道“保护公主!”一个箭步,冲入屋中。
几名御前侍卫和王府家将也跟了进去。
寝室房门打开,建宁躲在床角,身上披着锦被,露着一双雪白的大腿,双臂裸露,显然浑身未着衣衫。
蔚安安当即拽下床上的床单,给她整个盖住,问道“公主,你没受伤罢?”
建宁蜷缩成一团,靠在蔚安安怀中,哭道“他...他...对我无礼...他脱了我的衣衫,自己又赤身裸--体,强--奸我。魏爵爷,你--快将他杀了!”
众人齐齐看去,吴应熊赤--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手中握着一把短刀,下身鲜血直流。
在场众人均是惊呆了,从未见过这种情况,愣在原地。
王府的家将忙去察看吴应熊的死活,探了探鼻息,发现尚有呼吸,心脏还在跳动,不过是疼晕了过去。
一王府的家将叫道“这...世子..的下身...”
众人纷纷瞧去,那要害之处,还在不断的流出鲜血,受伤颇重,众王府的家将惊慌起来,都晃了心神,连忙拿出治疗刀伤药,给他敷在下身。
只听得“啪”的一声,下身之物断裂,落在地上,众人又是一片寂静,神色尴尬,不由自主的护住下身。
一人惊叫道“这...世子...废了!”
蔚安安神色阴沉,怒道“这就是平西王府的家教?竟敢以下犯上,对公主用强?真不拿皇上放在眼里!”
进来的众御前侍卫心生愤怒,大伙均奉皇命差遣,保卫公主,本来寸步不离,小心保护。
公主是皇上御妹,千金之体何其贵重,如今却被吴应熊这小子如此欺辱,不仅没有保卫,竟还在公主呼救之时,不当回事。当真是有亏职守,应当是受罚。
王府的家将各个神色尴尬,内心有愧,有几人心想事已至此,倒不如先四处探查有无罕帖摩和杨溢之的身影,若是发现,还能对公主反咬一口,也好有强词夺理的借口。
于是接着救护吴应熊之机,便四处察看,目光精明,连床下也看了好几遍,却让人大失所望,根本没有他二人的踪迹。
蔚安安看着怀中的建宁瑟瑟发抖,身上惶恐惧怕,心中十分怜惜,当下一股怒火极冲脑门,喝道“吴应熊对公主无礼,行事如畜--生!犯大不敬重罪,先扣在偏院,待奏明皇上,治罪!”
“是!”众侍卫齐声答应,上前拉起吴应熊。
在场所有人都亲耳听见、亲眼见到,吴应熊确是对公主无礼,不能抵赖。
听到蔚安安这样说,平西王府的家将们纷纷暗道:不好!糟糕!
此刻谁也不敢有抗拒之心,一名家将上前躬身说道“魏爵爷开恩。世子受了伤,请魏爵爷准许世子回府医治。我们王爷必感恩大德。世子确是有万分不是,还请公主宽宏大量,魏爵爷请多多担待。”
蔚安安听他这番说词,心火更甚,怒道“你们世子受了伤是伤,那公主殿下就没受伤吗?宽宏大量,说的轻巧!若是你愿意让人强--奸,本官倒是可以担待。你可愿意?”
此言一出,众御前侍卫纷纷窃笑,那名家将脸色由白变青,由青变红,如同猪肝,不知该如何回答。
蔚安安冷声说道“刚刚你们中有几个在笑,冒犯了公主,助纣为虐,应当处死!”
随即下令道“来人!将那几个取消公主的,拖出去乱棍打死!”
众侍卫齐声答应,押着几个家将朝门外拖去,那几个家将口中喊着饶命,没过一会便没了声音。
剩下的王府家将低头躬身,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小子,手段如此狠辣,面面相觑,犹犹豫豫,不敢再替世子求情,生怕殃及自己,一时间没了主意。
蔚安安怒气未消,斥道“都退出去,有话出去说。大伙儿都在公主卧房之中,算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