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蔚安安看向他,一身青衣长袍,大约二十三四岁,身形高瘦,看样子是个文弱书生,但身法神俊飘逸,不清楚他是鹿鼎记中的何人?
陈近南抱拳问道“足下尊姓大名?”
那人笑道“志同道合之人,听闻擒住鳌拜的小英雄再此,特来想拜访一番。”
众人目光疑惑的看向蔚安安,她也莫名其妙的双手一摊,摇摇头示意不认识此人,那人微微一笑,忽然身子一闪,四人手抓了个空。
随即腾空而起,几人踏步上前一抓,衣角被撕去一块,猛地朝蔚安安袭去,说道“那让在下看看这小英雄,有什么本事?”
众人大惊,但此人速度极快,阻拦不住,蔚安安负手而立,不躲不闪,让此人眼中有了一丝钦佩,就在手指离蔚安安面门还有几公分的时候,陈近南身形一闪,挡在蔚安安面前。
紧接着手指成爪,弯腰朝他心脏抓去,那人身子急转,向上腾起,陈近南长啸一声,右手疾抓,抓住了那人的脚腕,如同铁箍一般,挣扎不动。
那人另一只脚直径踢向陈近南面门,脚力奇大,如若不挡,头骨就会被踢的粉粹,陈近南手掌凝聚内力,手掌抵在下巴上,挡住了这一击。
众人纷纷叫好,无不佩服陈近南的功夫,陈近南手使劲一甩,将此人甩出几米,那人臀部着地,手掌朝地上一拍,身子如同在水面滑行,滑出数丈,轻盈的靠墙站起。
这一来一回,出手干净利落,旁人目露钦佩,大声喝彩,柳大洪和吴立身几人,脸上又是惭愧,又是佩服。
那人见被点穴的人,穴道被解开活动着手脚,心里诧异,想来是刚刚打斗中,陈近南替他们解了穴道,如此以来更加钦佩,陈近南的功夫果然名不虚传。
“好俊的功夫,即是志同道合之人,何不进屋喝杯茶呢?”陈近南微笑赞扬。
那人拱手说道“陈总舵主邀请,自是要喝的。”
大步走进屋中,朝众人作揖,斯斯文文,众人若不是见他的身手,很难相信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竟身怀这么上乘的武功。
走到蔚安安身旁时,说道“小英雄有胆有识,我佩服,刚刚是在下失礼了。”
蔚安安见他气度不凡,又谦逊有礼,心生好感,打趣说道“哪里,阁下严重了,我武功不行,又怕给师父丢脸,只好硬着头皮不躲。”
此话一出,众人哈哈大笑,纷纷说“魏香主过谦了。”
陈近南满意一笑,安安不会好勇逞强,知难而退这样的性格也是不用过多担心,办起事来更加方便。
那书生也是玩味一笑,听闻她就是青木堂的香主,也是不住的点头,陈近南笑道“小徒说笑,来,阁下请上座!”
“不敢,今日在下与众位英雄同坐,已是生平最大幸事,又怎敢上座,陈总舵主,刚刚你问我姓名,在下姓李,草字西华。”
李西华?蔚安安皱眉细想,也记不得鹿鼎记中有李西华这个人,还是先看看再说。
陈近南,柳大洪等人也没听说过这个名号,猜测势必是假名。
陈近南说道“惭愧,在下孤陋寡闻,江湖上出了阁下这样的英雄,竟然毫不知情,真是惭愧。”
李西华哈哈一笑“听闻天地会陈总舵主带人真诚,果然名不虚传,你听了我的名字,要是说久仰久仰,在下心中就瞧你不起了,我这初出茅庐,江湖上没有半点名气,连自己都不久仰,何况别人?”
陈近南笑道“今日一会,李兄行走江湖,谁见到李兄,都要说声久仰久仰了!”
极高的称赞,人人听得出来,天地会,沐王府的高手四人合力,都拦他不住,陈近南和他对招,也只是略占上风,如此伸手,假以时日江湖必定闻名。
李西华要收说道“陈总舵主夸赞了,刚刚四位高手所使的招式,哪一招,都能取人性命,但四人点到为止,前辈手下留情,在下感激不尽。”
柳大洪等人心头大悦,四人脸上有了光彩,陈近南问“李兄降临,不知有何指教?”
李西华说道“在下仰慕陈总舵主已久,无意之中,得知总舵主来到北京,说什么也得见上一面,可是没人引荐,只好做了梁上君子,偷听了几位的说话,才知道,这位小兄弟擒了鳌拜,是天地会的香主,又是总舵主的关门弟子,更是崇拜总舵主了。”
顿了一会继续说道“在下恨吴三桂这奸贼入骨,恨不能食其骨喝其血,希望能为大家出一份力。”
众人接连点头,沐剑升说道“阁下既是吴贼愁人,当真是同道,不妨结盟携手,共诛了此等大奸大恶的狗贼!”
李西华激动点头“正是,先前看到小公爷与总舵主三掌击誓,在下也拍上三掌可好?”
柳大洪问道“阁下的意思,倘若你杀了吴三桂,天地会和沐王府群豪,需得奉阁下号令?”
李西华笑道“那是万万不敢,在下是后生小子,追随众位英雄,已经心满意足了,也没这个资格号令群雄。”
柳大洪点点头说道“那阁下心中,哪一位先帝,才是大明正统?”
蔚安安听了心里烦闷,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到这个问题上了,能不能反清都没个准,倒是在这个问题争执不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