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帮老楚谋一个上升通道罢了,至于什么护一世,只是临时起意,随口说说罢了,即使被拒绝了也不会太意外,可没想到罗溪鱼显然当真了。
“认真的?”楚城幕侧头看向身旁的女人,盯着她的双眼道。
“认真的!”罗溪鱼也是直直的回视楚城幕的目光。
“你知道我原本所求是什么的,对你来说并不难,何必要和我绑一起,我还只是个学生罢了。”
楚城幕敞开天窗说亮话,此刻罗溪鱼做的承诺是认真的,由不得他打马虎眼。
罗溪鱼闻言摇了摇头,道:
“相比你的付出,你的所求根本就不叫事,即使按照正常的运作,你父亲想更进一步,也无非是熬一熬时间罢了,甚至都不用走到我这里,在下面就能把事情解决了,换句话说,你所求的事情,即使面对的不是我罗溪鱼,也能解决。”
“而你给我的,却是天大的恩情,这份建议书有多大的杀伤力你不可能不知道。”
“事到如今,姐姐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我对于目前的状况是无可奈何的,如果继续下去,我搞不好就会让我父亲下场了,照你所说,这事是人为,那么谋划此事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我背后是谁,如果他针对的不仅仅是我呢?”
“而且看你这副能折腾的样儿,将来谁护着谁也说不准呢,况且,你成绩又好,长得又好看,认你做弟弟,我带出去也有面子不是?”
罗溪鱼前面还说得一本正经,后面就越说越不像话了。
楚城幕想了想,此事目前百利而无一害,只是管一个心理年龄比自己还小好几岁的女人叫姐,似乎有点羞耻,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像小猫一样叫了声:“姐!”
听闻楚城幕这么一声微不可闻的姐,罗溪鱼显然很高兴,眯着眼笑道:“正好今天周末,跟我回趟渝州吧!我介绍我家里人给你认识!”
楚城幕闻言却摇了摇头,虽然是多了层姐弟的外壳,可目前,他和罗溪鱼只是一个恩情利益的关系,罗溪鱼对他的感激他能感觉得到是认真的,可凭借这个恩情,楚城幕不认为此时他有资格站到她父亲面前,罗溪鱼认真,可他楚城幕却不能不知进退。
虽然现在外表只是一个大男孩,可骨子里他是一个大男人,他不可能依靠罗溪鱼的关系站到罗溪鱼父亲面前,这超出了他所认可的恩情的范畴。
“怎么?”罗溪鱼不解的看着楚城幕。
“我还是凭自己的本事站到你父亲面前吧!”
楚城幕靠着廊柱笑了笑,笑意里带着几分说不出的自信和张扬。
“家父罗培东哦!”罗溪鱼笑眯着一对好看的月牙眼,咬了咬下唇,眼里带着说不明的神色,对身侧的大男孩轻声道。
“早猜到啦!”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