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的东西,而你却丝毫没有呢?”
“为什么在你身上没有你这个年纪该有的特征,反而总是有一种来自长辈角度的俯视和关怀呢?”
“有时候,我甚至也能从你身上感受到这种居高临下的关怀,虽然你开口闭口闲老师,我可大多数感觉你看我的眼神,更像一个叔叔在看侄女,真的很奇怪。”
“嚯。。。。。。?还有什么?一起说说看!”楚城幕还真没注意到闲庭舒说的这些东西,也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起过这些,也许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吧!
“还有么?”闲庭舒想了想。
“暂时我就想到这么多了,如果非要说还有什么的话,我不知道我这么表述对不对。”
“说说看!”楚城幕催促道。
“通过你刚才给我说的这件事,我感觉,你仿佛把你三年的同窗当成了肆意玩弄的棋子,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对付你说的那个同学,你的出发点,并不是觉得受到了威胁,也不是出于自保而反击,如果你要反击,你明明可以选择其他更好的办法,你却没有。”
“你所做的一切事情的出发点,在我看来,仅仅是因为你觉得这么做更有意思,为什么你现在觉得提不起劲,那是因为有人让这件事情变得没意思了。”
“你和这个世界之间仿佛隔着一层薄膜,这种与世界的疏离感,让你比普通人更理智,更冷漠,却也让你无法体会到你本该有的喜怒哀乐。”
“是么?”闻言楚城幕陷入了沉思,闲庭舒描述的那种游离于世界之外的感觉他确实也有过。
在五一节回家对付蒙老四之前,那段时间,那种感觉尤其明显,当时他却没当回事,现在听闲庭舒说完,才让他恍然,确实他在很多事情上,他都没有得到他本该得到的喜悦和成就感!
做成了,似乎事情本该如此,没做成却也无所谓,或许这是重生的代价吧!
“闲庭舒,谢谢你!”楚城幕想了想,微笑道。
“谢什么,再怎么我也是你的老师!”闲庭舒回以微笑,却没有纠正楚城幕的称呼。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