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姜玉璐这种半是辩解，半是邀功的说辞，齐成冷冷一笑。
“功是功，过是过。贫道不管你们做了多少事，又是不是情非得已。”
“这笔账，贫道会替之前被你们害死的卦门先辈讨回来！”
“说到底，贫道现在是实力强了，成为12使了，你才来诉苦的。”
“你的动机，并不纯！”
姜玉璐无奈的说道：“齐成，请你相信我，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地球可以延续下去。”
“为了地球？”
齐成的声音，无比冰冷。
“如果贫道现在，还是一个小小的卦门之主，这条小命，是不是就要被你们用‘为了地球’的名义牺牲掉了？”
姜玉璐不再言语，因为她知道，是这样的。
九人组的存在，对这个世界，是功大于过的。
可是，对于道门其他分支的掌门而言。
是残忍的！
血腥的！
对于他们的后人来说，他们就是世界上，最凶恶的侩子手。
齐成能保持现在的理智，她已经很知足了。
齐成见她不说话，便再次问道：“国外的巫女，是怎么回事？碧游宫第一任宫主，又是怎么回事？她们是同一个人吗？”
姜玉璐长大了嘴巴。“连国外的巫女，你也知道？”
“快点说！要不然，一指禅你是带不走的！”
姜玉璐道：“这个，其实是两码事！碧游宫的第一代宫主，是在地府失踪的。她和师傅的关系非常好，算是去找师傅的吧！”
“国外的巫女，最初的一批，的确是妖母后裔。那时候，九人组觉得单靠自己已经快要顶不住了，国内的人才供给不足，就想到了这个办法！”
“道术这种高深的东西，怕外国的那群人学不好，就让妖母后裔，将异能传了出去！”
“对他们，我们用道术做了很多的限制。虽然，后来他们在某些程度上超越了我们。”
“可只要有九人组在，他们都只是最卑贱的奴仆而已。”
“想杀，随时都可以！”
“是这样啊！”
齐成光然大悟，碧游宫初代宫主消失的时间，和国外巫女出现的时间，大致相同。
最初，齐成得到这两个消息后，还以为两者是同一个人。
初代宫主，是被九人组逼走的。
可后来接触到四大弟子后，齐成又觉得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如果初代宫主，是流落到了国外。
那四大弟子，没有理由继续受九人组的压迫。
也没有理由，不去国外找他们的宫主。
当时，齐成就觉得，那位初代宫主，一定是去了别的自己不知道的地方。
那国外的那些异能者，则是无意中留下的后代。
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这就是两拨人。
只不过，消失的年限，接近而已。
齐成想通了这一点，再次问道：“苍龙，是你们的人吗？”
对于苍龙的来历，齐成有过很多的猜想。
这样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现。
按照碧游宫喜欢在当权者身边，安插自己人的习惯来看。
苍龙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碧游宫的成员。
而且，很有可能是四大弟子之一。
毕竟，龟灵子已经出现了，再多一个苍龙，也不是不可以。
对于这个操作，魏忠贤最为熟悉。
“苍龙？”姜玉璐摇摇头。“这个人很神秘，他建立宝能的时候，我们就暗地里调查过他，可以我们的手段，连他的师承以及能力，都没有弄清楚！”
齐成道：“他不是碧游宫的四大弟子？”
“不是！老大曾经和他隔空打过一拳，输了！”
输了？
苍龙这么强吗？
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九人组，更神秘的势力。
“你走吧！龙虎山，贫道过几天会去的。是非功过，到时候，贫道会和你们算清楚！”
姜玉璐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实在是有些搞不清楚他的性格。
时而睿智，时而痞性，时而温柔，又时而霸道。
这样的男人，几百年间，她也是头一次见。
“我需要你帮我和一指禅说一下，以我现在的能力，带不走他！”
正好，安插个人过去！……齐成点点头，走到了一指禅的身边。“如果你想要知道地府之门在那里，就和她走吧！她会带你去的！”
一指禅：“真的？”
姜玉璐：“真的！”
随即，姜玉璐解开了一指禅的定身符，后者活动了一下身体。
一指禅活动了一下身体，略带疑惑的问道：“在地府之中，是不是真有一个大明？”
姜玉璐道：“人死之后，就会去地府。地府之中，也的确有世俗中，存在过的王朝。你所谓的大明，能不能在地府重建，要看他们自己的本事。”
“知道了！我和你去。”
一指禅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
只见她甩手之后，那11具分身的尸体，就被收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