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升挨了一顿打,老实下来,乖乖的钻回堂单里。
我开心的吃完一袋薯片,去医院看程玉。
她和赵锦年都醒了过来,我跟他们讲了白升的事,两人解开心结,顺利和好。
“安安,你说白升刚被你堂口里的仙家打了一顿?”程玉凑过来,问我。
我点头。
她说:“我现在就去买点供品和香烛,供奉你堂口里的仙家,能不能让他们再把白升打一顿?”
“这个死变态!我陪着赵锦年从医院回来,他倒杯水的功夫,回来就变了个人,对我特别凶,挡在房门前不让我离开,我吓得躲进洗手间,他还拿棒球棍砸门。”
“没差点吓死我,不打他一顿,我心里就憋着气。”
程玉气得够呛。
“能,走,现在就去买。”我也想要治治白升,让他在我的堂口里老实点。
我和程玉特地买了最贵的香,供奉上三荤三素的供品。
我估摸着黄老太爷跟我的想法一样,想着压一压白升,很痛快的收了供品和香火,亲自指点胡九爷和灵灵,给白升打了一顿。
打的挺惨,看着很疼,但是无一处是致命伤。
嗯,技巧很到位。
我冷着脸说:“白升,你先前附身在赵锦年身上,给程玉和赵锦年添了不少麻烦,现在打你一顿,此事因果便算了结,今后你若是再敢对程玉和赵锦年动手,别怪我不讲情面。”
我这样说,是不想程玉再对这事耿耿于怀,也防止白升怀恨在心,再去报复程玉和赵锦年。
白升缩在墙角,委委屈屈,“我已知错,再也不敢了。”
程玉吐出口浊气,抓住我的手,“行了,这事就算过去了,赶紧会学校。”
“不用这么急吧?我请你吃个午饭,算是我这个弟马替仙家向你赔罪。”我笑着说。
程玉翻了个白眼,“现在哪还有心情吃饭,再过一个礼拜就是期末考,不好好复习,要挂科的。”
“!”
我反应过来,拎起书包,拽着程玉就往学校跑。
娘哎,我把事给忘了。
度过水深火热的一个礼拜后,顺利挨过期末考。
多亏我平时学的认真,所以很有把握,不会挂科。
放假那日,我收拾好东西,把行礼搬去肖大师家,然后背着个小包回家看我爸妈。
我只能在我爸妈家待一两天,就得回肖大师家,给他当助理。
知道我回家,我爸妈没出摊,俩人做了一大桌子的菜,饭桌上不断给我夹肉。
我吃到撑的饭后坐不住,只能去院子里走动消食。
我爸和我妈就坐在屋檐下,满脸笑容的看着我,一脸满足。
“安安,要不别去肖大师家住了,左右县城跟市里也不远,你就在家住,有事再坐车过去,不耽误。”我爸想让我在家多待几天。
我妈就比我爸理智,“你就算不能回家,最好也不要住进肖大师家,姑娘家家的,不方便,咱不是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么?住那房子就挺好。”
我也想过,但是我想趁着寒假,跟肖大师学点东西。
我的视线快速掠过我爸瘸掉的那条腿,只有我有本事,才能扭转我身上的厄运,不再连累我爸妈,让他们安心养老。
他们念叨着出摊多轻松,多自由,可这才几个月,俩人都有白头发了。
以前没有的。
我眼睛发涩,慌忙低下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