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的这几天,哥哥展现出了他前所未有的荒谬,怼天怼地,嗜睡又无能,父亲刚从icu病房里推出来,哥哥就开始故意气他,几度父亲就要被气得厥过去了。妈妈几次责怪了哥哥,可他却不以为然,依旧为所欲为。
由于哥哥晚上要陪护,白天经常嗜睡,大家都说他很辛苦,只有父亲一个人生气地要求换人,因为父亲半夜上厕所总是叫不醒哥哥,表示他在这里一点用都没有。于是父亲便说要我留下来陪护,我内心有一点抵触,因为自上次的事情过去了以后,我还没有和父亲单独相处过,况且陪护比我想象中还要复杂,我的内心备受挣扎。晚上回去的路上我对哥哥表达了我的担心并且询问道:“陪护都需要干些什么呀?他要是想上厕所那应该怎么办啊?”还没等我问完,哥哥就用极其不耐烦的语气打断我:“哎哟!你就放心好了,爸妈能让你陪护吗?把你担心的!”我虽然很生气,但是也懒得再计较,不再与他多说什么。
父亲刚做完手术,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哥哥便对父亲说让他退休了以后回去给他带孩子,父亲被气得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让妈妈买了第二天一大早的飞机让哥哥走了。哥哥走了以后,病房里平静了很多,我们三个人也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日常交流着,仿佛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父亲又住了几天院后,身体渐渐恢复了一点便出院了。出院后的父亲身体还是比较虚弱,我和妈妈在家里悉心照顾着他。
他躺在床上插着呼吸机看起来很虚弱,真的很少见他这个样子,我想也许他真的老了,我们应该好好让他安享晚年。
请了半月假的期限到了,我也就心安地回学校了。后来也得知他身体恢复后就继续去上班了。
最后一个学期,时间过得飞快,穿着学士服拍完毕业照,我的大学生涯也就这么结束了。
这一次我没有等到清校,收拾完东西就洒脱地回家去了,我依然相信明天会更好。
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