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你。”
江皖璃轻轻敲了一下菘蓝的头。
“就是这么一回事,别大惊小怪,木槿人没事就行,钱没什么的。”江皖璃小声说。
“小姐!那帮人,真是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万幸他们没碰木槿,要不然我定让他们断子绝孙!我要给木槿报仇!”
“你怎么报仇?就凭你那一身的力气还远远不够!”
不是江皖璃给她泼冷水,而是她们在现在没有自己的实力,想要为木槿报仇还差着许多。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养精蓄锐,这口气一定不能咽下去!”
“小姐,你说怎么办?”
“咱们不急,眼下是别让木槿遭遇土匪的事情传出去。”
“待会儿,你去拿点银子,封住那三个车夫的口,必要时可以用你那一身力气吓唬吓唬他们。”
“是!”
“明日还要来清风堂,你晚上回去多陪陪木槿,后天咱们就开业了。”
“明白!”
夜深了,只剩下繁星闪烁,相府里的主子下人都已经熟睡,一个黑影闪进琉璃轩。
“陈风筝!你好大的胆子!”
黑影刚落到琉璃轩的房顶上,院子里的江皖璃便察觉到了,只看那黑影便知道是陈祉渊来了。
“这回,终于让我逮着了吧,嘿嘿。”她双手叉腰,抬头看着房顶的黑影。
“我不是...”黑影说话了。
“wk!”江皖璃瞳孔震惊。
她听见声音也听出了不是陈祉渊。
“你是谁!?”
“胆敢擅闯相府!”江皖璃拿出相府嫡女的气势轻声呵斥,同时散发出逼人的冰冷气息。
那个黑影从房顶上一跃而下,落到江皖璃身后。
“说!你是谁?”
她转身看着蒙着面的黑衣人。
那黑影近距离看到江皖璃正脸,瞬间被江皖璃美的不可方物的脸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再不说我就喊人了!”
奇怪,江皖璃的气息对黑衣人毫无作用,镇不住他。
“好好好,我叫湛蓝,我只是路过这,飞到你房顶上纯属是歇歇脚。”黑衣人笑嘻嘻扯下黑色面纱露出白面书生的脸说道。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
江皖璃缓缓踱步到石桌旁,悄悄捏走了石桌上的一个小东西,然后不动声色双手环臂,一脸看傻子的模样看着湛蓝。
“你不信?不信就算了,小爷走了。”
“慢着!”
江皖璃又走回湛蓝身边,右手飞快地闪了一下。
“怎么了?”
江皖璃盯着他白面书生似的脸有点出神,并没有说话。
如今白面书生都这样擅闯民宅了吗?
“怎么这么痒?嘶,好痒啊!“
湛蓝抓挠着皮肤,面容痛苦,很快皮肤便被抓出红红的道子。
“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湛蓝白净的脸上布满了粉粉的抓痕,有些还隐隐渗出血迹。他咬着牙,手上动作不停。
“呵呵,就在刚刚。”
“谁让你不说实话呢,活该!”江皖璃离湛蓝一尺远,笑嘻嘻道。
“我说,我说!”
“我是陈祉渊的朋友,他的属下说他要在你清风堂开业的时候去捧场。”
“我好奇能让他去捧场的女人长什么样,就潜进来了。”
江皖璃听后难以置信,又问,”他属下怎么知道清风堂是我的,他怎么知道清风堂什么时候开业的!“
”都给我交代清楚!”
“哎呦,我的姑奶奶,我真的不知道了,我就知道这些,你快把解药给我吧。”湛蓝求饶。
“看在陈祉渊的面子上暂且信你一回!”
“解药!解药!”
“谁给你说我有解药的,你来的时候我正研究着解药呢,谁让你来打扰我,害的我解药都没制好。”
她耍赖道。
“你!你!”湛蓝强忍奇痒,闪身飞走了,只是那身影有些踉跄。
江皖璃松了一口气,幸好她今晚兴奋睡不着,闲的无聊在院子里拿着白天运回来的药材,制作她擅长的痒痒丹。
现代时她也常做,只是药材品质不够好,痒痒丹威力不大,半个小时就能消退了,这的药材品质极好,威力也极大,两个时辰内是消退不了了,当然也无药可解马,只能生扛,一般体格的男子都能扛过去,不会危及生命。
江皖璃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回房睡觉了。
“小姐,该起床了。”
江皖璃转身背对着木槿,不愿起来。
“小姐,快起来吧,今个清风堂要摆药材了,你说的不敢耽搁的。”
木槿捞起沉睡的江皖璃。
“对!清风堂!”
江皖璃一溜烟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