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着女子,躺回了床榻上,这么折腾了一下,牵动了伤口,女子早已剧痛难忍。
黄豆大的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吧嗒,吧嗒。”
兴许是觉得太憋屈了,白衣女眼眶一红,大颗的眼泪顺着光洁的脸蛋直往下掉。
她这一哭,乘风反倒过意不去了,赶忙安慰了几句:“你也别太伤心了,武功废了还可以再练。”
他最见不得女人哭,扭头看了看老刘叔的牌位,叹了口气:“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想想你父母,家人吧!”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他唠唠叨叨的声音:“再说了,医者父母心,在下是医者,你是病人,吃点亏算什么呢,对不对?”
还别说。
眼瞧着女子哭了一阵,倒把眼泪收起来了,或许是觉得柳乘风说的很有道理,又或许……
连如厕这种丢脸的事情,都在这男子面前做过了,她再哭也没什么意思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不久,绝色女子竟然张了张小嘴,轻道:“妾身饿了。”
“哎?”
柳乘风大喜,忙道:“这就对了。”
他赶忙端起那碗鸡蛋羹,试了试温度,又笑了笑,露出了两排雪白整齐的牙齿。
“有点凉了,等着,我去热替你一热。”
说完便旋风一般跑了出去。
不久,厨房里响起轻快的小曲儿。
“浪里个浪,浪里个浪……”
“呵呵呵。”
柳乘风得意的笑了起来,老子什么妞儿没见过呀,就不信这世界上,还有老子泡不到的妞!
“来咯!”
热好了鸡蛋羹,柳乘风又旋风般冲进了正厅,将女子小心的服了起来,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