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说:“我家五姊妹,按照我们家里的伙食,只靠我爹一人收入,怎么可能支付?所以,我妈说我们得感谢人家。”
贾中华对付华抵触。贾杰敏隐隐感觉到什么。贾杰敏:
“你也是这样认为?”
苏晓雯:“那你说呢?”
认为是观念上的问题。孟霞丽是中心,苏坝居左,付华居右。孟霞丽掌管天平。贾杰敏不想妄加评论。她知道其中复杂。打扮是一早清洗后的事。贾杰敏询问“四怪”怎么到午后才来打扮。
苏晓雯解释她基本每天都睡到自然醒才起来午饭。饭后打扮。她的午时就像我们的早晨。贾杰敏提出屋里烧火做饭的事。苏晓雯明确是父亲下班回来开始弄,所以吃饭时间才会推迟。
贾杰敏:“那她不是在洗衣组工作吗?”
苏晓雯说明基本留到礼拜天父亲休息时完成。不时,遇到对方着急要换洗不得已才撸起衣袖抽出一两件。或者,便拿到袁利亚母亲去洗了。苏晓雯交代了袁利亚母亲也是洗衣组家属,送过去也算照顾。谈及孟霞丽,只说她身子骨弱,洗不了几件,原本她出生便不是洗衣服的。贾杰敏褒奖苏坝包容的好脾气。苏晓雯受母亲感染。苏晓雯认为苏坝挣钱难以供养五人就该承包一切家务琐事。当然,她也会打下手。
贾杰敏说“四怪”很会享受。苏晓雯眼睛又明亮起来。苏晓雯:
“他们家几姐妹屋里的家务都是男人的事。他们都非常宠爱妻子。特别是我父亲,不时,我母亲洗头都得由他撸起衣袖。”
贾杰敏:“这样,你父亲岂不是很劳累?”
苏晓雯:“怪他自己没本事。”
这所谓的“本事”听起来有些玄乎。贾杰敏询问,难不成你母亲打扮漂亮了出去,大街上的男人们就会心甘情愿将人民币掏给你母亲揣进腰包么?
苏晓雯笑了。她告诉她,主要是他们的熟人。也不能逮大街上的男人见面便掏。要掏,那也得对方心甘情愿才是。
疑惑。小心翼翼。贾杰敏:
“如此说来,她熟人很多?”
苏晓雯:“半个靖城不在话下,应该说整个靖城没有几人不认识我母亲的,还有她干女儿。”
贾杰敏:“那‘九怪’怎么还说那样的风凉话呢?”
苏晓雯笑道:“那是因为她以为她是‘九怪’是剧团里的名角便门缝里看待‘四怪’,其实在街上,‘四怪’的名气远远大于‘九怪’,只是‘九怪’坐井底以为天只有一个井口大。”
她询问她会不会有些言过其实。她说一点也不。正因为“四怪”的名气,以至于袁利亚哭着喊着要认她做干妈。她知道凭借她的平台可以多接触外界更多男人。
关于男人和女人的微妙关系,贾杰敏似乎能够明白,似乎又不能明白。她问她,多接触男人有什么作用?
她笑说,多接触,自然乐趣就比一般人多得多。朋友多,自然天地宽广。她寻思着她的话想想也对。以她自身的经验,校园里不能开解的忧伤,外界认识的朋友集聚似乎便冲淡了惆怅。她按照她的经验从自己的角度去理解他人。如此说来,交际花若能开解自身惆怅也属一朵无损他人有利于自身的开放?贾杰敏思考这样的交际花必须把持自我的尺度。她开始暗自审视她。没有母亲的容颜。她道出这个事实。贾杰敏:
“若你今后想要走你母亲的路,只怕是没有你母亲的影响力。”
她一点都不生气。她笑着回答:
“当然!我母亲是谁?——那是靖城有名的‘四怪’!”
又说:“我们家三姐妹加兄弟都长得像我爸爸,小眼睛。唯有四妹长得稍微像我母亲柳眉秀眼。但是,长大了可别像我父亲,怂。”
苏父到底是一位怎样的父亲,竟然在子女眼里以“怂”而论?贾杰敏:
“你爸爸——怂?”
苏晓雯:“是啊,我妈说东他不敢往西。”
又说:“我妈说他只配锅边转。还毛糙。”
袁利亚衣着堪称华丽。贾杰敏好奇其母洗衣服何来支撑。
苏晓雯笑说是“四怪”朋友慷慨赞助。苏晓雯叙述:
袁父早世,家里有一母一兄。长兄成家后各顾各。袁母年迈体衰自然洗不出几套衣服。即便挣扎,现在洗衣机进户数量也减少不能养家糊口。后来,袁利亚认下“四怪”为干妈,这才缓解了袁家窘迫的生活。
贾杰敏说袁家不是还有一位长兄,他应该挑起生活的重担啊?
苏晓雯:“别提那人。他母亲和妹妹生活没着落,人家一门心思只为过好自己的小家庭。有一年下大雪他妈妈病了,袁利亚摔倒几次过去叫唤,硬是没有回家探望一眼。现在母女二人生活好了,他哥哥却上门吵吵指责他们丢了他的脸。”
贾杰敏不明白丢脸何为。贾杰敏:
“怎么这样?”
苏晓雯说都是他听信妻子的谗言闹的,还大打出手。那一次袁利亚鼻青脸肿跑到“四怪”面前哭诉。“四怪”说可以不打扮,可以不出门交朋友,让他按月支付生活费好了。天方夜谭。
贾杰敏询问袁家哥哥的情况。苏晓雯指出夫妻二人双职工。又说明家里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