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南念并不是白颜希呀,她哪里记得什么糖葫芦不糖葫芦的事情。
“你也说是小时候了,我现在可不爱吃什么糖葫芦。”白了他一眼,南念回答的倘然自若。
这...
确实也没啥毛病。
白允傅讪讪笑着,讨好之意甚浓,“那不然你来说,只要是三哥能办到的绝不推辞,只要你不能生三哥的气。”
此话一出,南念不免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刚才还一副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架势,甚至是连触碰她一下都不肯,怎么这会直接换了一副嘴脸了?
他怕不是有什么企图吧?
“我谢谢你啊。”一脸的嫌弃,眼中更是充满了戒备,“只要你不烦我,我就不生你气。”说罢她转身便要走。
那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原谅他的样啊。
白允傅又不傻,自然是不可能相信的,“你想要我不烦你,那你就告诉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我都说了,我不生你气了,你能不能别烦我了。”南念无语,稍稍加快了脚步,想要尽快摆脱他。
可惜,她估算错了白允傅的厚脸皮程度。
“那这样,你慢慢想,想到了就告诉我。”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这么不急不缓、不紧不慢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于是乎,在白府的后院小道上,出现了这样一副情景。
一男一女前后走着,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
不少路过的丫鬟、仆从纷纷交头接耳,猜测着他们之间到底是在玩什么游戏。
就这么顶着一路的异样目光,南念好不容易回到了雅苑。
“小姐,您...”正在给花浇水的夏竹,抬眼便瞧见了回来的南念,脸上扬起笑容刚要说话,却是发现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人。
“奴婢见过三少爷。”她朝着白允傅款款行礼,礼数到位、很是恭敬。
南念瞧着,微微点了点头,心里满意至极。
【夏竹这丫头虽然平日里看上去不怎么靠谱,但在关键时候倒真的是一点都没给我丢人呢。】
“夏竹姑娘啊,近日还好吗?”白允傅彬彬有礼,完全不似刚才那副阴沉模样。
“托三少爷的福,奴婢一切都好。”她浅浅一笑,眼眸中带着一丝的戏谑之意,“不过,春花相比之下,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春花明明...
南念下意识的转头看向白允傅,只是这解释的话还没出口呢,他那阴婺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你到底对春花干了什么?”他那语气,就好似她对春花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一般。
南念感觉自己真的是无语他喵的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好嘛?
“我能对她干什么呀我?你能不能不要听信夏竹的一面之词,你稍微也相信一下你妹妹行不行?”她几乎处在了抓狂边缘。
吼出这么一嗓子后,她立马将视线转向夏竹。
可是那货却是早已没了踪影。
“你瞧瞧你瞧瞧...她要不是心里有鬼,她能跑那么快?”南念能明显感觉到来之白允傅身上所散发的敌意。
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迫切的想要跟对方解释清楚。
当然了,前提条件是,对方愿意听进去才行。
很显然...
白允傅压根就没仔细听她说的话。
“白颜希,念在你我兄妹一场的份上,我不想把事情做绝。”他的眼眸泛着殷红之色,一步步的朝着她逼近。
那看似斯文的面容,此刻变得十分的阴森。
“不是...”南念节节后退,说话时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在他那强大的气场压迫下,明显有些慌乱了,“你这个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啊?我都说了,我没有对春花不好,你怎么不相信呢?”
“可是夏竹说她不好。”白允傅加重了语气重复着。
他只要一想到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他就冷静不下来。
“夏竹...夏竹...”南念嘴里念叨着,忙不迭的四周寻找那个害她陷入危险之中的人。
结果,自然是没有找到。
“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本小姐把那个造谣的祸害抓回来。”她朝着在一旁看戏的仆人怒吼,心中暗骂这群废物真的是一点眼力介都没有。
这要是奎奴还在的话,不要说把夏竹抓回来了,她压根就没有跑路的机会。
然而,就在这边仆从放下手头的活,准备去抓人的时候。
夏竹堂而皇之的又出现了,在她身后紧随而来的,还有那个爱哭包春花。
瞧见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白允傅立马雨过天晴,瞬间转变回了那个阳光、儒雅的翩翩公子。
“春...”他满脸笑意,刚准备像往常一样呼唤她来自己身边。
却是感觉身侧有一个身影像风一般略过。
紧接着,他便瞧见刚才还伶牙俐齿的妹妹,这会已经梨花带雨的扑进了春花的怀里。
“你要是再晚出来一会,你就见不到我了。”她委屈巴拉,在对着春花哭诉的同时,还不忘瞪一眼夏竹。
【你等着,看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