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的一声,典韦伸出武器,架住了曹洪的刀,止住了他往下劈。
居闲老僧入定的坐在那,一动也不动,眼皮都没抬一下,出言说道:
“怎么?曹大将军想要杀人灭口?”
曹洪满脸通红,连忙解释道:
“不是,不是,我就是气不过,这些个蛀虫,头上顶的都是夜壶,他嘛的,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居闲知道已经差不多了,突然对着曹洪露出笑脸,说道:
“行了,曹洪大哥,今天我只是对事不对人,千万别生小弟的气哈!”
曹洪拿着刀愣住了,这他嘛属狗的吧?怎么变脸变得那么快?刚才还一副要杀人的样子,现在怎么就笑的那么灿烂?
居闲走向前去,一只手搭在曹洪肩上,另一只手帮他把佩刀插回去,随后说道:
“哥哥你的为人,谁人不知?是出了名的重情重义,我肯定是相信哥哥的,不然怎会同意我兄弟的婚事呢?”
在一旁一直毫无存在感的某人开始吐槽了,这货又开始了,自己这大舅哥估计要被糊弄过去了。
果然,曹洪也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将腰间的佩刀解下来随手往旁边一扔,叫人将四人拉下去看管起来后叹了一口气,说道:
“既然如此,哥哥也跟你交个底了,今天这个事,还真的不太好办。”
居闲笑着摇摇头,说道:
“哥哥的难处我知道,一笔写不出两个曹字,都是自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经,我理解的。”
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居闲实在是看的太多,经历过太多了。拍了拍曹洪的肩膀,接着说道:
“这种事,不好处理,搞不好里外都不是人。不过你放心,自然会有人处理的,等等看吧。”
看着居闲这神神秘秘的样子,曹洪也没辙,随后被拉着去居闲营地里喝酒去了。
军中有令,不可饮酒,这条规矩基本是现在所有军队的铁令,虽然对于高级将领来说形同虚设。
可居闲是什么人啊!肯定要以身作则,给手底下所有的弟兄做一个伟岸光明的好榜样啊!怎么能带头违反军纪呢?
所以居闲军中不禁酒,只要是不耽误事,不喝醉就没事,但凡因为喝醉酒出问题的,一律斩立决!
而不要脸小队从来就没有任何受到过处罚。为什么呢?因为居闲这货补充了一条戒律。
私自带酒入营者,没收并且处罚金,还要剥夺一年的分配额。前两个倒无所谓,后一个才要命。
居闲每个月都会给手底下的弟兄们放假,除此之外,每个月还有定额的酒供应,要知道居闲的酒在外面可是价值不菲啊!
寻常人哪能喝得起?而且只要居闲自己喝酒,必然会让兄弟们都喝上几口,虽然不多,但也能解解馋。
没敢拿出高度酒,深怕曹洪自己将自己灌醉,万一有事耽搁了,那就麻烦大了。
果不其然,喝到一半的时候,两人接到命令,即刻返回许昌,到达之后立即去见曹操。
得,曹老板召唤,能不去吗?连夜返回,于深夜抵达许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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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一起拜访曹操。
曹洪见面就被曹操一顿臭骂,曹洪低头受着,待曹操骂累了,喝了一大口水后,终于进入了正题:
“这个事情是怎么一回事,我这已经清楚了,子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嗯?!”
曹洪摇头,挨打要站好,图一时口舌之利没有用,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必要为推卸责任。
将曹洪晾在一边,曹操立马收起严肃的表情,笑着拉住居闲的手,和蔼的说道:
“贤弟,你受委屈了!没想到你一直默默的承受,是为兄的疏忽,你放心,以后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事了!”
安抚了一阵居闲,随后让他先回去休息,转过头来再与曹洪说话。
“子廉啊!子廉!我说你什么才好?我是让你去保护居闲,你看看你做的什么事?”
曹洪被训了那么久,终于忍不住了,开始为自己辩解:
“兄长,我哪能知道他们那么胆大包天?居然敢在军营中袭杀居闲?”
一脸委屈的曹洪,伸出手往自己胸口一指,继续说道:
“兄长,平心而论,你吩咐的事我有哪一次不是尽全力去做?这次你说要选可靠的人,我直接挑选的全是我们曹氏子弟,可没想到...唉!”
曹操眉头紧锁,不禁在房间缓慢踱步起来,要说对自己的忠诚,曹氏子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可其他的,就不好说了。
现在整个家族已经牢牢的绑在自己的战车上,为什么?还不就是为了到时候的论功行赏?
虽说是有血脉这一层关系,但最重要的还是自己能够带给他们什么。没有利益,血缘关系只能维持一时。
可真的没想到,现在局势不明,居然有了想着捞钱的蠢货,人数还不少,拔出萝卜带出泥,不知道要牵扯多少人进来。
曹操又开始头疼,原本这个病在华佗的调理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今天被这个事一气,又复发了。
强忍头痛的曹操挥手让曹洪下去,待他走后便再也忍不住,双手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