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那个委屈啊!明明不是自己做的,这怎么就解释不明白呢?
居闲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自己是尽力了,也说的是真话,奈何庞德公他不信啊!
庞统不服气,顶嘴说道:
“叔父,真的不是我,不信你可以问问元直。”
随后大喊道:
“元直!元直你快来救命!”
徐庶早就躲在外面看热闹,见庞统叫自己,正好正大光明的围观了。
走了进来,先向庞德公行礼问好,然后向庞统说道:
“士元啊,不知道你唤我过来有何事?”
庞统连忙哀求道:
“元直啊,你来帮我作证,这事根本不是我做的,我可是一直陪着婶婶啊!”
徐庶暗笑一声,你庞统也有今天,平常都是你来捉弄我,现在轮到我了吧?然后对庞德公说道:
“伯父,士元是一直陪在婶婶那边,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居闲也故意帮腔说道:
“是啊,伯父,你看他都没时间出来,怎么会是他呢?都是小侄做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伯父你要怪就怪我吧!”
庞德公勃然大怒,这是商量好了,一起来帮这个臭小子遮掩是吧?然后高声呵斥道:
“行了!不必多说!真当我是老糊涂不成?这小子原来就烧过房子,还有一次信誓旦旦的说,总有一天,要将我的房子烧了,没想到真给他找到机会了?”
庞统听到后也是傻眼,小时候将房子不小心点着了,那只是幼时顽劣而已,当不得真,可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要烧叔父的房子了?
然后立刻叫屈道:
“叔父啊!我冤枉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啊!我哪敢烧您的房子啊!”
“好啊!看来你是死不承认了是吧?”
暴怒中打的庞德公似乎在寻找顺手的家伙事,无果,竟脱下鞋,要用它来抽庞统。
居闲徐庶二人见状,赶忙上去拦住,见被拦住去路,庞德一边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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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对二人说道:
“别拦我!我就在前不久,他喝得醉醺醺的回来,被我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他当时居然还不服气,反驳我不说,还口口声声说要把我的房子烧了,你问他,是与不是?”
庞统回想了一下,依稀记得是有那么回事,立马说道:
“叔父啊!那只是酒后之言,当不得真啊!”
庞德公难得的爆了粗口,骂道:
“放屁!你那是酒后吐真言,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吧?我看你是早有预谋!你两别拦着!我今天要打死他!若是你两不让开,我连你们一块打!”
徐庶迟疑了一下,死道友不死贫道,庞统啊,你自求多福吧。随后腿到一旁去了。
居闲倒还是死死拦着,没有松开手。庞统看着这一幕,心中感动异常,还是居大哥对我好啊!这臭徐庶,兄弟有难都不来帮忙。
只听见居闲劝说道:
“伯父,你先听我一言,再动手不迟啊!若是你听完后,依旧要动手,那我也不再拦您,您看如何?”
庞德公毕竟不再年轻了,论身体素质,比不上居闲,若是居闲执意要拦,自己还真没办法,于是说道:
“好,那我就听听,你说吧!”
居闲见庞德公冷静了下来,也松开了手,先向他行了个礼,然后说道:
“古人有云,棍棒底下出孝子,您可赞成?”
庞德公想了一下,这才回答道:
“此话莫非是从孝子不生慈父之家,忠臣不生圣君之下演变过来的?”
居闲点点头,继续说道:
“是的,您看啊,您手里拿着鞋子,光着脚容易着凉,若是为此生病可就不值得了,您先穿上,可好?再说了,您这样也不太雅观,若是传了出去,会说您有辱斯文的。”
庞德公一听这话,确实是这样,自己这是被气糊涂了,然后就感觉脚底凉飕飕的有些冷,也罢,身体是自己的,先穿上就是。
庞统见庞德公居然将鞋子穿上了,顿时向居闲投来感激的目光,心想道,还是居大哥有办法,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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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错人,是真的值得深交啊!
可居闲随后一番话却让庞统心里哇凉哇凉的,只见居闲继续对庞德公说道:
“您看啊,罚的意义是什么?不是为罚而罚,而是为了教育,您觉得,这鞋底能给他带来多少记忆?怕不是转头就忘了?而且您还打的吃力不是?”
听到这番话,让庞德公越来越觉的此事定然不是居闲出的主意,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看法。然后听见居闲又继续说道:
“您看啊!我早就猜到了您会生气,这不,我已经帮您准备好了。”
随后向外面喊了一声:
“老典!将东西带过来!”
随后典韦将一块木板拿了进来,只见此物是长条状的木板,略宽,上面横刻这槽齿,一条条的整齐的排列着,若是后世人看见,定会一语叫破它的名字。
没错!就是搓衣板!只不过略显粗糙了而已,没有那么精细。
居闲拿着这块搓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