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随后再一想,居闲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再观其表情真诚,不似是作伪,不禁心生疑惑。
常人只要胜过自己,必然得意扬扬,恨不得宣扬到世人皆知,可居闲这么做意义何在?
还没有等他说话,居闲便又说道:
“前次只是温侯不熟悉而已,而我却常用此物进行训练,不如咱俩互换一下坐骑,再进行比试一般,如何?”
吕布本想拒绝,我岂是那种输不起的人,但又架不住居闲一副真诚的样子,诚恳的劝说,再加上确实想体验下骑狗的感觉,最终思考了片刻,同意了。
前轻拍糖豆,让他要配合吕布,不得耍小性子。糖豆向他翻了个白眼,虽露出不情愿表情,但还是没有拒绝。
吕布在旁看的是啧啧称奇,此坐骑如此有灵性,若不是其主人是居闲,定将抢了回去。
但随即转念一想,越是有灵性的坐骑,越是难驯服。想着此前自己驯服赤兔马的过程,不由得更加佩服居闲。
居闲好意想让吕布使用他的装备,吕布摆手拒绝,马鞍还是自己的舒服。居闲再三劝告,见吕布态度坚决,丝毫不为之所动,便由他去了。
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比试,这次获胜的却是吕布,只是二人之间的差距没有之前那么大。
只可怜吕布在糖豆背上被颠了一个七荤八素,大腿内侧被磨的是火辣辣的疼,眼睛被风吹的通红无比,止不住的流泪。
居闲见状,暗自笑道:该!不听我的劝告,这下吃亏了吧?想当初我也是这样,今天终于有人跟我一样的难受了!
趁热打铁,居闲便要求两人开始正式的比试。吕布换回赤兔马,感觉非常难受,大腿内侧不时传来阵阵的疼痛,而泪水时不时地从眼睛里流出。
本想迁怒于居闲,但这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只能将这口气咽下憋在心里。
居闲骑着糖豆,手拿链枷。链枷,外形类似于双节棍,只不过下面那一截被加长了,挥舞起来虎虎生风。
这就是居闲想出来的办法。与吕布正面硬刚,那是极其不明智的,自己脑子也没进水,犯不着这样,只能进行游斗。
配合着奇门兵器,让吕布感到不适应,只要撑过了前面的几个回合,便诈伤退去。
吕布在马上打的是十分憋屈,那时候没有马镫,骑马全靠双腿夹着马腹,可现在大腿内侧受伤,双目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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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的功夫,十层成也就发挥了不到六七成。
再加上居闲一直游斗,拿着那个奇怪的兵器,一沾即走,根本不给自己发力的机会,所以越打越郁闷。
待十几招之后,终于忍不住了,愤怒暴起,不顾身体上的不适,强行反击。
而此时居闲正在想着如何进行诈伤,猝不及防下,慌忙抵,面带愕然的挨了吕布这一下,手中的武器被势大力沉的方天画戟从中间击断,戟尖在胸前划过,随后整个人被击飞出去。
吕布看见居闲的表情并开始有点后悔,原来他只是真的想跟我切磋一番,并未下狠手,而自己却如此冲动,可当时却来不及收力了。
戟尖正往下滴着些许鲜血,正当他想打马上去查看居闲的状况时,糖豆从懵逼状态恢复过来,发怒了,猛的咆哮一声。
可苦了在场的骑兵了,双方的马匹坐骑闻声无一不惊恐,想掉头逃离,无论主人如何安抚都没有生效,许多士兵都被自己的坐骑甩了下来,场面一度开始失控。
吕布由于靠的最近,胯下的赤兔马受到的影响最大,开始不受控制,带着吕布四处乱跑。
见状,双方开始派出步兵前来支援,吕布麾下几个士兵见状,想趁机将居闲击杀,于是就向居闲方向奔跑而去。
而居闲落地后满脑子空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全身酸痛无比,胸口也是鲜红一片。心想,这下可能完蛋了,死在吕布手下,也不枉自己来这一生。
缓了口气,摸索了一番,却发现自己胸口并无伤痕,只是盔甲被划出一道伤口,里面原本用来诈伤用的猪尿泡被划烂,里面装着的鸡血流的差不多了。
于是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受伤。见糖豆暴走,便向其招手,并出言安抚道:
“糖豆!过来,我没啥事儿!”
糖豆闻言停止了暴走,疑惑的看了一下居闲,一脸搞不清状况的模样。
随即立马跑过来查看了一下居闲,四处嗅了嗅,似乎察觉到了不对,随后一脸嫌弃的用爪子拍了一下居闲的头。
居闲:...小样儿,还有脾气了,要不是怕穿帮,你信不信我立马站起来,向你鞠躬道歉?这不是逼不得已吗?我也是有苦衷的。
好在糖豆也并没有计较,随手拍飞了几个想过来捡便宜的杂兵,叼着居闲就往曹操方向奔去。
曹操见居闲胸口满是鲜血,连忙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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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入营内,寻找医官治疗。
居闲见四周,都是曹操这边的熟人,在众人惊愕的眼光中,一骨碌从床榻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龇牙咧嘴的说道:
“这一跤,摔得真痛,这吕布还真是勇猛。大哥,帮我